应龙在巫山的时候画错了水道,禹大人治军严明,最后给处死了。”
“大禹中正谦抑,奖罚分明,一路而来各部落没有不服从的。”
“小哀,知道应龙吗?你看啊,”郭老爷子说着,兴致勃勃地给孙子比划起来,“它生有双翼,尾巴锋利似刀,这样一甩,就能划开大地和山川!”
小哀两眼圆睁,盯着爷爷的手势,小脸上兴奋地泛起红光,心想这说不定这回可要开眼啦!
郭老爷子探出手去,揭开釜灶上的盖子,只见菜羹热气腾腾,里面的菜叶都已酥烂,忙招呼大家:“好了,我说谁来尝尝老汉家的手艺,看看是我这菜羹香还是他婶的毛豆香!”
先前那妇人皱了眉直摆手,一脸的毋庸置疑,还是有几个凑趣的,上来就着勺子吃了几口,又热闹了一阵子。
天时已晚,大伙儿渐渐散去了,郭家爷孙俩也熄了灶,一前一后,向不远处的黄土窑洞走去。
(窑洞,是黄土高原上居民的一种古老久远的居住形式。)
村落复归寂静,独有山下的湖水因风起浪,那层层水波撞击着湖边的岩石,不住地传来澎湃声响。
恰巧,禹这日带着随从上了狐歧山,发现山坡上有几眼疏落的窑洞,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他径直走到一处树荫下,看到了微温陶釜里残留的菜羹,不觉轻叹口气,身后两名随从立即从各自背上的袋子里拎出两三只刚刚猎得的野物,放到灶旁。
禹扶了扶头上遮檐硕大的斗笠,不发一语,继续边走边看,细细视察山形。
这位人们争相传说的禹大人脸色黝黑,双目炯炯有神,环视四围的眼光,仿佛要把一切刻印在脑海里,他刚健魁梧,只是那小腿肚子上,显见汗毛都给磨光了,有几处斑驳的旧伤痕十分突出,脚上穿着草鞋,脚趾甲许是长期泡在水里的缘故,已脱落得残缺不全;身后的两名随从,年纪较轻,更显得精瘦,但身形敏捷,脚力都不错,坑坑洼洼的山路上,一步不落紧跟在禹后。
山腰以下,水声渐大了,这时身后的一个随从举起手里一幅图,指给禹看,“大人,才刚所到便是狐歧山了。”
“这里水属汾河支流”,禹四下望去,“汾者,大也,思文你看,这水浩荡的情形,大概正是因此得名的吧。”
“从河图上看,汾河出自管涔山脚,最终西流注入黄河。”
“嗯,冯夷的这副河图帮了我们不少忙啊!”禹把手中的耒锸交给思文,接过那兽皮图,高举头顶,对光细看,但见图上密密麻麻,圈圈点点,已把黄河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水情画得一清二楚,另有些朱砂色的增添,是思文在随禹视察各处地形后描注上去的,作为供大人开辟水道的参考。(冯夷,传说中的黄河之神,即河伯。泛指水神。)
“等治水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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