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撞上他的,还来不及呼痛,天旋地转间,已经被按躺在床上。
他的眼泪滴在她脸上,姜望舒怔怔的看着他,伸出手去帮他擦脸上的泪,什么都没说,但他什么都懂。
“回来吧。”
他又重复一遍,这次声音更大,姜望舒听的一清二楚。
付予安俯身吻她额头,“回来吧。”
又吻上她眼睛,“我不能没有你。”
吻落到她鼻尖,最后来到唇上,“一个人很辛苦,你回来陪我吧。”
“好吗?”
他的话有蛊惑人心的力量,姜望舒辛辛苦苦铸起的坚固城防在他几句话的攻势下不堪一击。
最后她也忘了自己说了什么还是没说,迷迷糊糊间就失去了理智。
她卧室的床头灯坏了,只剩头顶一盏主灯亮着,她睁着眼,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奇怪的,对他的悲伤却很能感同身受。
自己最困难,最难熬的时候有他,他最难过的时候却只有他自己,她再不济还有一个母亲陪伴,但他什么都没了,没有家人,孑然一身,一个人于尘世中孤单行走,怎能叫人不心疼。
窗户也开着,她缩了下肩膀说冷。
他听到了,旋即一个滚烫的吻落在她肩头。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她偏着头,下意识去推他,像座山,推不动,反被他推着手臂举向头顶,她忽而看见床头摆着的姜望瑜的照片,理智一下清醒了,瞪大了眼睛,用尽了力气把他推开些,“不行,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她清醒了,但付予安还没清醒,眼神迷离,看着她的时候眼中有渴求的光,“怎么不行了?姜姜,听话。”
她指着床头姜望瑜的照片,“我姐......”
他回头看去,腾身而起,看了眼照片上穿着白裙微笑的姜望瑜,轻轻把照片扣在桌面上,尤觉不够,最后又把照片收进抽屉。
姜望舒清醒过来了,拉上肩带坐起来,“你回去吧。”
付予安一言不发的看着她,末了,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没带打火机,目光在她房间里搜寻一阵,看到她床头一只黑色的打火机,“你怎么有这个?”
他伸手过去摸,不止摸到了打火机,还有枕头下藏着的一盒已经拆封的烟。
二十块,薄荷口味的香烟,女人才抽的牌子。
“什么时候也学会抽烟了?”
她也大方,“试试,我就想看看这玩意儿究竟有什么难戒的。”
“试过之后呢?”
“不好抽,难闻,还呛。”
付予安点了一支她的烟,烟抽进去,烟雾从嘴巴吐出来又立马从鼻子吸进去,在肺里循环一周,最后呼出来。
他也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这些虚无缥缈的烟雾能填补空虚,戒不掉的不是生理上的瘾,是心里的依赖。
姜望舒自己也拿了一根叼在嘴里,找他要打火机。
“不用。”他一只手扣着她后颈,一只手扶着烟,烟嘴对烟嘴。
这种点烟方式,姜望舒见过,不怎么正经,似乎是专属于男人之间的点烟方式,她动嘴吸了一口,烟头有猩红的火星,她又狠狠吸一口,用劲儿过猛呛了下,咳嗽两声,烟从鼻子里喷出来,有些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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