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谢谢!”这两个字她会说,昨天在胖哥火锅门口接待客人,每个人来都要说的,问了意思顺便就学会了。
“别揣在兜里,不然走出去人家说我们连戒指也舍不得。”陈兰英不由分说,给儿媳戴上:“我早就给你选了,靓靓拿的主意,5克拉的。”
她比了个一只手,看得花开只想笑,鸡同鸭讲。
奶奶在一旁笑呵呵地看着,她从来不多讲话,在耙耳朵盛行的蓉城是个别现象,家里一般都是爷爷在拿主意。
“吼啥子嘛!”陈兰英才想起来:“你姑姑做了两样,一样冷锅鱼,一样中餐,怕亲家他们吃不得辣的。能吃不?”
“吃不了多辣,反正他们愿意尝试。”花开双手一摊:“到时候全端上桌子,觉得辣的时候就吃点儿菜。”
“那你还不去收拾桌子?”陈兰英还是盯着儿媳的手指:“真好看,你看,恰哒恰的,说明你就是我们家的。”
花开觉得憋屈,以前还幺儿幺儿的,咋昨天办完婚礼,今天在家里的地位骤然下降了?
“诶?爷爷大爷爷和我爸他们呢?”他突然发现少了好几个人。
客厅里宽敞,尽管言语不通,大伯父二伯父还是请亲家翁和亲家母坐,两人也说了句汉语的谢谢,这好像是最容易学会的。
“你大爷爷闲不住,要给他们拔火罐。”陈兰英把嘴一努:“在你房间里。”
得,从厨房出来的二婶和小姑也和侄儿媳妇说些她听不懂的话,花开彻底绝望了。
前身与白琳琳结婚的时候,好像并没有这样。
活到老学到老,现在才想起来,不管是父母还是其他的长辈,都对自己那桩婚事不看好,是自己一意孤行,先是进了战旗歌舞团,没有留校任教,再又为白琳琳忙前忙后。
花开忽然回忆起一个细节,当时和她结婚,已经身怀有孕了。
估计白琳琳也有些害怕,一说结婚,马上欣然同意,她那时还刚刚拿到几个配角,正是上升期。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就认为白擎不是别人的孩子。
他叹了一口气,暗自摇头。
或许老人没有接触到新鲜事物,与社会的进步有些跟不上时代发展,但是他们的人生经验,确实是年轻人所不能比拟的。
想想白琳琳来家,又看看克丽丝,显然后者太受欢迎了,前者好像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家里有三张桌子,一张是一家三口吃饭的小木桌,一张是来客人要用的玻璃桌,支架是折叠起来的。最后一张则是麻将桌,以前有一张,后来给别人了换成电动的。
在蓉城,不会打麻将一定会被当做怪物看待。
花开忽然想起来了,柯萱为何会对自己念念不忘。
想当初,靓靓给她介绍自己时就说我哥是一个怪物,不会打麻将。
那丫头家里面不知道是叔叔还是堂兄,忒喜欢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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