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
虽然我肯定是不缺钱,但是她这么一说,搞得我担心她会说出“我要昭侯爵位”之类的胡话,便道:“只要我能给的,都行。”
她爽快地应了,道:“好。不过——”说着她便伸手过来,拈出了一块小小的干皮,笑着盯着我:“其他药材我是不认得的,只认识此物,世女,你问的可是此物?若不是此物,小女可有心无力。”
我心想,果真是术业有专攻,都是懂药物的人,但大夫所知的她丝毫不懂,她所知的大夫又苦思不得解。
我这次总算是找对人了。
一想到要知道此事的真相,我的手脚竟微微有些颤抖。
她见了我的模样,许是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却又将药材放下了,道:“世女,我们奉欢宫有个规矩,不知道您听过没有?”
“来奉欢宫的恩客,皆是直着身子进来,软着身子出去。从一代掌柜开始,就没有在奉欢宫不泄身就走的恩客,这是我们的待客之道。您若是破了这个规矩,传出去,岂不是砸了奉欢宫的招牌?”
能把女子的性高潮堂而皇之、如论家常讲出来,不愧是她。
但我心下了然,这是想让我在这里点小倌上床才肯放我走,只是不知她究竟有何目的?难道是杀猪盘?
我道:“此事又何须真做,你走出这扇门,大可言说我在你奉欢宫泄了十次,只要我不做反驳,旁人也都是信得的。”
她道:“哦?任我们言说?”
我点头。
“您倒是不在乎名声。”
我笑道:“名声?你瞧我是个有名声的人?”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好吧!世女既是不肯,奉欢宫又怎会强人所难。那您我二位,打个小赌如何?若是世女赢了,小女知无不言。若是输了,就在我奉欢宫待上叁天叁夜。”
我道:“你若是想让我在此花钱,直接要钱就是,何苦要我在这里待上叁天叁夜?”
她笑道:“同窗一场,我怎会向世女收钱?!只是想好吃好喝好招待着世女,绝对分文不取。”
我心下困惑,免费的东西总是最贵的,她这样难免不让我觉得别有心思。
不过也无妨,赢下这个赌局就是。我林微雨和人打牌多年,胜率惊人,堪称一代赌神。
我道:“先说来听听,赌什么?”
她挑了挑眉梢,笑道:“您我皆是女人,这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自然是品男人的手段和挑男人的眼光,今日我们就来赌个简单的,看看谁挑男人的眼光更好一些。”
先不提这个话里有多少个槽点,光是听到“女人最重要的是挑男人的眼光”,我已经快要当场翻出一个大白眼,然后从奉欢楼的螺旋楼梯上反复滚落七八次了。
我如鲠在喉:“大姐,眼光这玩意儿,怎么比较?!”要我把家里的男人拖过来跟你的男人比一比谁更好吗?
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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