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都多少天,你的伤没好全也差不多了!
别想在我面前装可怜,赶紧走!”
阚羽萱说着就把道符又收了起来,直接上手去拉扯坐在地上的白丘,要把他撵走。
“我的伤真没好!
这几天为了找证据自证清白,我一直在奔波,根本没怎么疗伤!
况且从前我伤在手上,也只是一些划伤,如今我伤在腹部,还是个剑洞,哪有那么容易好?
不信你摸摸看看,是不是伤口裂了,流血了?”
白丘身子重心后仰,任凭阚羽萱怎么拉他都拉不动,他就这样死死赖在地上不起来,说罢还捉住阚羽萱的右手去按他那确实在流血的伤口。
阚羽萱本还想继续骂白丘,但她按到白丘的伤口处时,感觉到确实有湿黏的触感,便是散去怒火,想要关心。
可她刚一张嘴,又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再关心一个伤害过她的人,故她压抑着心中的关切之情,有言在先地问道:
“你说话算话?
只要我帮你包扎好伤口,你就离开,再不来打扰我?!”
“嗯!我说话算话!除非你要我留下,否则我绝不会赖着不走!”
黑暗中,白丘眼底滑过一丝狡黠地肯定道。
“……那你起来,到凳子上坐好,我帮你包扎!”
阚羽萱淡淡地说罢,便是又走去茶桌边点灯。
闻言,心中暗喜的白丘就起身坐到了床上去。
“我不是让你坐到这儿来吗?!”
阚羽萱点起灯后,回头看到白丘坐在自己床上,便是又没好气地问道。
“木凳子太硬了,坐着难受!
我都受伤了,你就不能让我坐得舒服些么?”
白丘故作可怜地卖惨道。
“不知道是谁刚才赖在地上不肯起来,现在反倒还嫌弃凳子硬了?!”
阚羽萱板着脸地念叨了一句,只好转身去翻找包袱里的伤药和绷带。
白丘却是装作什么都没听见,暗自偷笑着,静静坐着等待阚羽萱来为自己上药。
阚羽萱找出了伤药和绷带后,回身一看,白丘还端坐在床边,便是不耐烦地问了一句:
“怎么还不把衣服脱了?!”
“你帮我脱!”
白丘继续要求着。
“要脱自己脱!不脱就算了!
我不是伺候你的女仆!
你不自己脱,就直接走吧!”
阚羽萱又是被白丘得寸进尺的要求气着了。
“好吧!好吧!
我自己脱就是了!”
害怕又激怒阚羽萱的白丘,只好起身自己宽衣解带起来。
全程,阚羽萱都撇开头去,不敢去看白丘脱衣服的模样,但她的余光还是会不受控地瞟向白丘。
当她用余光看到白丘解开了衣带就想把衣服完全脱下时,她急忙抓住了白丘脱衣的手,制止道:
“诶!你解开就行!不用真脱下来!”
此时白丘的衣服已经脱至了肩下,露出了肩部和上臂肌肉的一些线条,且衣襟完全散开,胸腹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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