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这个孩子。
白献独独宠幸雪衣,不肯轻易碰别的女人,雪衣又偏偏给白献生了个白狐儿子,这样一来,白家的未来很有可能就落在这个血统不纯的白狐手中,这断然是白老爷子不愿看到的。
红芜虽记恨雪衣,但对刚出生的白丘还是下不去手,她只是将白丘丢到了荒山,让他自生自灭。
后白献回家,求他母亲——红叶,红叶虽然也不支持雪衣,但她也觉得白丘好歹是白献的亲生骨肉,不管是生是死,也该回到白家,便是劝导红芜说出白丘所在,派人去寻。
但雪衣因毒素已然彻底入侵五脏六腑和大脑,而陷入了深度的昏迷,尽管毒素排出,也不知何时能醒。
若这些证据都是真的,那么确实是牵连甚广,白丘真要算起这账,就真要和这整个白府做个了断了。
“……”
白献看完那些证据,神情凝重,他不是不相信当年的事情背后藏着巨大的阴谋,他只是不敢相信有人能将一千年前的事情,调查得这么清楚详细。
他此刻更怕的是提供这些证据的人,若这人是白府里的人,此时揭露此事,必然有所图谋,若这人不是白家人,那么事情就更加恐怖了。
“父亲,这每一张证词都写得清清楚楚,这儿还附有这些人如今的所在,只要我们找到他们,是真是假定然就能问个明明白白!”
白丘还是选择相信这些证据,因为他觉得,提供证据的人若要捏造,就不敢把这些人的所在都列出来,方便他去寻人对质。
“丘儿,钱庄可有说这些证据是谁寄存的?”
白献现下比较关心提供证据之人。
“我问过,寄存人寄存时穿戴了斗篷和面具,没有表明身份,只说是代替我存的,且走前还留过言,说我今日就会来取。”
为了防止受人蒙骗利用,白丘自然在看证据前也是先问过这些问题的。
“这证据来得蹊跷,关于寄存人,就半分线索都没有么?”
白献继续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父亲是不相信这些证据吗?
父亲不也说过,你觉得当年娘的生产之日存有疑云,如今真相就摆在眼前了,为何父亲却只在意搜集这些证据的人是谁?!
难道父亲是想袒护谁吗?祖父?祖母?还是红夫人和罗夫人?”
白丘闻言又是闹起了情绪。
“丘儿,我没有要袒护谁,只是这些证据就连我都没能收集全……”
“是没能还是没想?!
这一千多年来,父亲真的认真寻找过当年的真相吗?!”
白丘不满地直接打断了白献的话,又是质疑起白献对雪衣的真心。
“我当然认真寻找过!
当年我与你娘的感情不比你和这丫头的感情浅!
她被奸人所害,我怎么可能不上心?!
没有谁比我更想为她讨回当年的公道!”
白献自然暗地里一直在寻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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