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方便多了。
骆安娣背着不规则的行囊出来时,司机连忙上手帮忙,顺便问起是什么。
“是小提琴。
很久没拉了,手有点生。
但今天是爸妈的结婚纪念日,”骆安娣笑着说,“以前家里总在这一天办家庭演奏会。”
说来尴尬,齐孝川竟然是头一次知道,原来骆家的弦乐表演并非随便挑了个日子进行。
一路上,大家的气氛轻松又沉重。
轻松是指骆安娣和司机两个人聊得热火朝天、欢声笑语,非常愉快。
而负责沉重部分的则是正在车上争分夺秒看文件的齐孝川。
“小孝,”骆安娣说,“虽然这辆车确实比较舒服,但我们说话很吵吧?
这样用功效率不会不够高吗?”
齐孝川瞥了她一眼,没什么所谓地回答:“效率低的时候就多花时间,反正做总比不做好。”
“你以前念书也是这样吗?”
骆安娣忍不住翻起旧帐,想到当初学生时代,齐孝川总是名列前茅。
顺便一提,原本她只是中等偏上,后来也是受到他的感染,扎扎实实在学习上努力费功夫,才在初中低年级就打好了不错的基础,养成了不错的学习习惯。
齐孝川却在拉仇恨这件事上天赋异禀:“念书没必要这么卖力。
只想在应试考试里拿个高分还是不难的。”
“……你知道你说这种话,”骆安娣支撑着脸颊苦笑道,“多少学生会恨你恨得牙痒痒吗?”
齐孝川理直气壮回答:“我不知道。”
司机留在停车场附近,齐孝川和骆安娣进入墓园。
天朗气清,台阶延绵不绝。
骆安娣来过许多回,因此只觉得一切都很平常。
倒是齐孝川回过头去,忍不住张望起远处的风景,从城郊的高处远眺,聚集着他们心血的繁华都市那样渺小,什么都不是。
她没有告诉他,之前有一次,她其实考虑过邀他同来。
很快抵达父母与骆吹瞬的位置,她先照惯例祭拜一阵。
齐孝川只是稍作悼念。
骆安娣边忙碌边说:“其实按习俗,好像不能像我这样常常扫墓来着。
好像说是会打扰逝者。”
面对这种封建迷信的说法,齐孝川能做的回应自然只有冷笑和嗤之以鼻:“人都死了,还会被打扰啊。
我最烦骚扰,还是不那么着急死好了。”
骆安娣被他那句戏谑逗得发笑,弯腰去打开琴盒,顺便附和他:“我也觉得。
要是吹瞬这么小气,那等我到那边去,一定狠狠揍他一顿。”
“你会揍人吗?”
这倒引起了齐孝川的兴趣。
“不要小看我。”
骆安娣微笑着,已经将小提琴架好。
不论音准还是指法,齐孝川都一窍不通,但还是默默聆听她的演奏。
骆安娣并非天才,当初学习也只不过同龄人中规中矩的水准,几个公主王子都在学习,她只不过比他们多一个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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