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缘分似的,虽然对西洋乐器一窍不通,但倾听琴声时,齐孝川的妈妈总能精准地猜测出骆安娣她妈妈的心情。
后来,在骆夫人的鼓励下,齐妈妈拾起了曾经唱歌的爱好。
她们就像高山流水的知音般相见恨晚。
骆安娣是旁听到他的名字的。
齐孝川向大人自我介绍,老实巴交地说“叔叔阿姨好”,但完全没有孩子该有的羞涩、厌烦或者其他常见情绪。
骆安娣认为他的一言一行都很显眼,总是和周围人格格不入,却丝毫不会动摇。
等到其他人离开,她才走上前说:“齐孝川,你叫‘齐孝川’?
我是骆安娣,我可以叫你小孝吗?”
骆安娣记得很清楚,齐孝川回过头的瞬间,她就知道了,他一定早就发现了她在关注他,只不过碍于情面不提而已。
她记得他说了:“嗯。”
还是初中生的齐孝川回答:“我知道你是骆安娣。”
那一天球落入水中,身边的朋友也听到了骆安娣的“玩笑话”。
有女孩子问她为什么,骆安娣故意傻笑着反问“他不是很帅吗”。
“但他配不上你。”
他们像这样振振有词地说。
只提及外貌自然只是蒙混过关的谎话,骆安娣还小,并没有想过那么长远的事,仅仅觉得喜欢。
而且很快,她又知道了另一件事。
齐孝川比别的孩子更懂事,正因如此,他明白父母受雇于骆家意味着什么。
齐孝川家一家人都住在骆安娣家的庄园里。
他们的房屋离主宅有一段距离,虽然不及其他建筑那么豪华,但也宽敞整洁,设施齐全,最重要的是能一同享受院里的环境,能拥有他们的收入本不能享受的风景。
就算自己无所谓,为了父母的处境着想,齐孝川也绝对要优先忍耐骆安娣。
一开始,他想的是要绝对顺着骆安娣。
骆安娣给他起了奇怪的绰号。
都说三岁一代沟,不管怎么想,对于那个年纪的孩子,齐孝川也应该是大哥哥的身份才对。
然而,骆安娣显然没有这种概念。
她就喜欢称呼他“小孝”,嗓音时高时低,冒着小女孩独有的天真气息,像肥皂泡似的飞满了半空。
他闲下来的时候还好,只可惜大部分时间,齐孝川都忙得分身乏术,对待近似十万个为什么的打扰也耐心有限。
所以很快,他对自己的要求降低到了不让骆安娣难堪。
不知道这么说是否失礼,但骆安娣在给人添麻烦这件事上似乎天赋异禀。
即便是齐孝川,也有管不住嘴的少年时代,被拎着耳朵教训“不许这么跟安娣说话”的时候,他忍无可忍袒露了自己的观点,结果却遭到不是亲生胜似亲生的父母的一致反对:“你出去随便找个认识的人问问,谁不说骆安娣最善解人意。”
“就是,别说添麻烦了,安娣总是帮别人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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