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己莫为。”忽烈的笑容渐渐收敛,语气愈发郑重,“本王一向欣赏你的光明磊落,因此也不和你装腔作势。直说吧!柳寻衣和王妃曾关系暧昧,此事……你是否知情?”
“嘶!”
只此一言,令苏禾大惊失色,登时心乱如丝,不知该如何应答。
“你知情!”见苏禾踌躇不言,忽烈索性替他作答,“非但知情,而且费尽心机地成全他们。”
“不!”苏禾心头一沉,连忙辩解,“王爷恕罪,苏某确实知道柳兄弟和王妃曾是……青梅竹马,但他们绝非自私之人,断不会因为儿女私情而破坏纲常礼法,更不会为了一己之私而枉顾家国大义。苏某固然胆大,却也不敢妄为,更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成全他们。”
“本王说的成全,并非撮合他们的感情,而是保举柳寻衣做‘大宋和亲使’,让他借送亲之机逃过中原武林的追杀。”忽烈沉声道,“你欺骗按陈,让他出面向大宋朝廷要人。当时的柳寻衣已被大宋皇帝打入天牢,等待处死,正因为你暗中作梗,他才能绝处逢生,捡回一条小命。”
“王爷明鉴,此事确是苏某所为,我愿承担一切罪责……”
“混账!”
“砰!”
忽烈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怒指着满面愧疚的苏禾,叱责道:“为了一个小小的柳寻衣,你竟将祖宗的规矩忘得一干二净。非但知情不报,反而欺骗河西王,利用他对你的信任保住柳寻衣,成何体统?苏禾,你太让本王失望了!”
“王爷息怒,在下自知罪大恶极,甘愿受死。”
见忽烈大发雷霆,苏禾“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王爷乃国之重器,行天道王法,名正而言顺。苏某罪无可恕,死不足惜!”
“你……”
面对苏禾的不卑不亢,忽烈愈发恼怒。一时情急,怒火攻心,踉跄着瘫坐在椅子上。
殷战赶忙上前安抚,同时向苏禾连声抱怨:“苏大侠,你明知王爷舍不得杀你,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惹他生气?”
“王爷息怒,千错万错都是苏某的错,我……”
“罢了!罢了!”忽烈有气无力地摆手道,“你虽有错,但……罪不至死。本王不是怪你帮柳寻衣,而是怪你隐瞒不报,有了‘义心’而忘了‘忠心’。”
“苏某对大汗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为证!”苏禾信誓旦旦,语气不容置疑,“我帮柳兄弟,是因为他与王妃早已分道扬镳,救他一命并不会影响两国和亲……”
“事情的来龙去脉本王已经查清,不打算追究任何人的罪责,包括柳寻衣。因此,这件事谁也不必再提。”忽烈的语气渐渐缓和几分,“不过我要你永远牢记,你苏禾……是草原的骄子、是蒙古的汉子,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以大汗为重,断断不能生出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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