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则,唯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这般兔死狗烹的鬼蜮伎俩,骗骗不知情的外人或许管用,但骗我……确是痴心妄想。”
“你……”被柳寻衣一语道破天机,贾福、俞戈、苗志的脸上变颜变色,既尴尬又恼怒。
左右为难的冯天霸稍加思量,登时恍然大悟,看向柳寻衣的眼神愈发纠结。
潘家四人后知后觉,皆是一副怒愤填膺却又束手无策的慌乱模样。
“柳寻衣,你休要乱说……”贾福硬着头皮狡辩。
“要么现在放他们离开,要么……我杀了你们,再放他们离开!”
“柳寻衣,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贾福强忍着内心的忐忑,断断续续地责问,“你可知自己威胁的是什么人?”
“你又知不知道自己威胁的是什么人?”柳寻衣怒极而笑,狂傲而轻蔑,“难道你的主子没有告诫你,永远不要去威胁一个一无所有的将死之人?”
“将死之人?”潘雨音从柳寻衣的话中听出一丝蹊跷,不禁心头一颤,连忙追问,“柳大哥,你为何说自己是将死之人?你为救我们……究竟答应替他们办什么事?”
然而,面对潘雨音的咄咄逼问,柳寻衣却置若罔闻,一声不吭。
他将无极剑挪至贾福肩膀,沉声道:“我不想伤人,更不想杀人,但如果你们冥顽不灵,我唯有大开杀戒。贾福,我最后问你一次,究竟放不放人?”
冯天霸心乱如麻,硬着头皮开口相劝:“柳大人,万事好商量,千万不要意气用事……”
“放不放人?”柳寻衣陡然提高自己的声音,同时将无极剑朝贾福的肩头轻轻一压,剑尖刺穿衣袍,冰冷的剑锋令其汗毛倒立。
望着神情冷漠的柳寻衣,贾福艰难地吞咽一口吐沫,此刻他的内心已不可抑制地涌出一丝恐惧。然而,相府管家的职责与使命,以及他对整件事的反复剖析,令其大胆揣测柳寻衣只是虚张声势,绝不敢破釜沉舟。
心念及此,贾福将心一横,强硬道:“我不信你敢对老朽出手……”
“噗!”
“啊……”
话音未落,柳寻衣的手腕猛然向前一送,锋利无比的剑刃登时没入贾福的肩膀,将其肩胛骨生生刺穿,又从背后探出。
撕心裂肺的剧痛令贾福五官扭曲,身形蜷缩,口中发出一阵如杀猪般的惨叫。
一时间,血流如注,顺着剑刃汩汩外冒,于剑尖凝聚成一颗颗浑圆的血珠,宛若断线的珠串,“滴滴答答”地砸落在地上。
见状,在场之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俨然,他们和贾福最初的想法一致,谁也没料到柳寻衣真敢痛下狠手。
俞戈、苗志有心救人,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眼下,贾福的命攥在柳寻衣手中,他二人岂敢轻举妄动?只能满心焦急地站在一旁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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