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乱麻了。放生寺的机关陷阱只抓人不杀人,牟老爷不信;偏不论吴太太牟老爷皆猜不出郝连波半夜跑去放生寺的缘故。事关重大瞒不住锦衣卫,教书先生不请自来。亲去验看尸首后发现,郝连波腿上的伤口是淬毒飞镖所伤,那毒为锦衣卫独有。
林府那群没事人般歇着。薛蟠忽然想起原著中王熙凤的那串名言:坐山观虎斗、借剑杀人、引风吹火、站干岸儿、推倒油瓶不扶。这趟倒是悉数使上了。
又过两日,署名“五十两银子的斋饭”的帖子又来了,约不明师父到一处酒楼相会。薛蟠正想知道些反馈呢,怀抱着蓬勃的八卦心赶了过去。
来到雅座一瞧,司徒暄已自己喝上了,看意思颇为惆怅。薛蟠拿起酒壶替自己倒了一盅。“咦?前些日子还意气风发,这就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
司徒暄苦笑道:“不明师父,你头疼过么?”
“贫僧这会子就头疼。”薛蟠道,“贫僧看见你的帖子整个后脑勺都疼。”
司徒暄摇头:“不止我头疼,金陵城里头不知多少人头疼。”
“怎么回事?”
司徒暄仰脖子一饮而尽,搁下酒盅。“你说,一个消息,各路神仙查了多年愣是查不出来,数日之内家家都查出来、还得了实证,是怎么回事?”
“那还用问?人家故意放出来的呗。”
“他为何要放出来?”
“想要什么好处呗。你们给钱没?”
“而后他就失踪了。”
“哈?”薛蟠想了半日道,“那他之前为何要瞒着?”
“大概是东家让他瞒着。”
“那东家如今为何又让他不再继续瞒着呢?”
司徒暄愣了愣。“我瞧着像是……有人不留神漏了口风,被各家抓到。”
薛蟠翻了个白眼:“你老几?”
“老三。”
“贫僧看你应该老二。真二。能瞒着多年的事儿必定规则严格毫无漏洞。不用怀疑,口风是故意漏的。”薛蟠又想了半日。“泄密的后果东家不允许。贫僧猜,那人可能得罪了铺子里的什么人,比如要紧的手下,人家整他。他失踪了,可能就是东家收拾他。也可能是……二把手想上台。干着机密的活计,好处肯定不少。旁人眼红也常见。”薛蟠左手比划八、右手比划二。“横竖贫僧觉得,世上八成的案子是为了钱,其余二成则为了情。”
半晌,司徒暄颓然道:“管他为了钱为了情,我这趟江南竟八成是白来了。”
“嗯?能不能暗示得清楚些?”
司徒暄又倒了盅酒仰脖子饮尽。“我是来跟他买东西的。他都找不着了,我上哪儿买去?”
薛蟠皱了半日的眉:“别人呢?”
“也是。”
“大家谁都没买到想要的东西?”
“不错。”
“那总比被旁人买去了好。”薛蟠道,“莫着急。听你所言,那人不过是个掌柜。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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