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己高高挂起。你就是一个她丈夫亲戚家的孩子,她为什么要管?她若真想利用你,呵呵,你看仇二奶奶对西江月。”
灵蟾冷笑道:“如此说来我还得谢谢她?”
“当然不啊!你们俩压根没有关系,你闲着没事谢陌生人作甚?”薛蟠正色道,“她帮你是人情、不帮你是本分。”
灵蟾刚要开口,猛然想起王妃替自己相看婆家才是职责所在,又咽下去了。
“因为婚事你身处绝望。”薛蟠道,“此时婉太嫔来找你——不对,既然你把‘袁’字写在第一个,应该是袁公公来找你。你便犹如看到天上开了一扇门,有救了。”
灵蟾点头:“我已身入锦衣卫。”
“猜到了。”薛蟠道,“不过时间不长。”
“锦衣卫一直没法子往你们家送人,送进去也摸不着关节。”灵蟾微微坐正,含笑道,“我倒可以身在曹营心在汉。”
“不行。”薛蟠道,“如果你不能做化学,抱歉,我们用不着你。如果能做,请务必全身心投入工作,不可分神去别处。当双面间谍是件极耗心力之事。你成日盘算怎么跟上峰交差,正经事哪里做得好。所以需改名换姓,跟锦衣卫断去瓜葛。”他突然拍拍脑袋,喊个小子进来,让去书房博古架下头的柜子里取个蓝缎子包的东西。
不多时取来,薛蟠笑嘻嘻推到灵蟾跟前:“送你。绝对是当世名牌。”
灵蟾解开缎子,里头包着半尺长的条状楠木匣子,上雕鎏金的“孙云球”三个字。她猛然想起,这位仿佛是个太.祖朝的磨镜先生。打开一瞧,匣中搁着一副简洁样式的金边圆眼镜。“不明师父,这是?”
“平光眼镜。”薛蟠道,“玻璃是从西洋威尼斯定制的,轻薄透明无杂志。样式图是贫僧本人画的,托孙大师的嫡传子弟手制。你有镜子没?”
“没有。”
薛蟠命人“不拘去哪儿取个西洋玻璃镜来”。那小厮道:“只赵二姑娘屋里有,她都睡了。”
“咦?张掌柜那儿没有?她肯定没睡。”
“……哦。”
“怎么?”
“张掌柜严肃,没事不敢打扰。”
小厮认命的跑了,少时捧回张子非屋中的玻璃镜子。灵蟾戴上眼镜看自己,不觉好笑。
薛蟠拍案:“别笑!一笑都有点儿斯文败类的意思。”灵蟾愈发咧开了嘴。薛蟠点头,“笑开了倒好。水兄弟,其实你肩膀挺宽的,穿西装肯定比穿汉服好看。要不要做套来试试。”
灵蟾笑问:“西装是什么?”薛蟠随手从小书架上取来本西洋评话丢给她。她翻开一瞧,前几页都是彩绘的图画,西洋男女。和尚说的西装大抵便是这黑衣白领的样子。“倒是有趣。”
薛蟠这小贿行得极妙,灵蟾整个状态都舒缓多了。乃接着说。
锦衣卫得知北静王府那点子破事后便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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