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去了。
不明知道这会子念佛祖念菩萨都没用。好在他少林十年,虽武艺在寺中吊车尾,基本功还颇为扎实。乃举臂抬腿摆出少林拳的起势。追人的少说有五六十号,已将他二人密密的围了半圈。人群里有人喊“上”,另一人喊“且慢!这和尚是个练家子!”他们便暂没涌上来。不明松了口气。讲道理就好,最怕乱拳打死老师傅。
只见对面走出来一位四十多岁的壮汉,大声道:“那和尚,我看你不是本地人,莫要多管闲事快些躲开!”
不明收了招,双手合十高声诵佛道:“以众欺寡,岂为正道。”
壮汉冷笑道:“以众欺寡?你可知道他做了什么?”
假卫若兰喊道:“我压根不认得他们!”
壮汉哼道:“你自然不认得我们。我只问你,旧年在天宁寺做下了什么好事。”
假卫若兰忙说:“什么旧年!旧年我一整年不曾出过京城的城门!年后下江南游学,前儿还在金陵呢,这和尚见过我。昨日刚到的扬州,只在客栈歇息。今儿才出的门,方才在前头锦祥居排队买狮子头,这帮人忽然冲出来打我!”
不明纳罕道:“施主不是有书童么?怎么亲自去买狮子头?”
假卫若兰道:“昨晚跟他们抹骨牌输了。”
不明愈发奇了:“抹骨牌不是后院妇人玩的?你一个大老爷们……不,你们三个大老爷们居然抹骨牌?”他想了想,“抹骨牌不是得四个才能玩?”
假卫若兰跌足:“这个要紧么?”
“额……委实不是什么要紧事。”不明忙敛容向壮汉道,“这位施主,贫僧已听明白了。你们认为这位卫施主旧年在扬州天宁寺做了件恶事,今儿可巧遇见、欲惩治于他,可对?”
壮汉冷笑一声:“不错。”
不明思忖片刻道:“诸位,可否将前因后果大略说与贫僧知道。倘若那事委实大恶且当真是此人所为,贫僧自亲将此贼掼下楼去。烦劳诸位在下头收拾他,莫要打坏了店家的桌椅茶碗。”
假卫若兰喊道:“不与我相干!”
壮汉笑了起来:“好说。”
不明接着道:“倘若不是他做的,可知真凶依然逍遥法外。当报予官府派捕快缉拿才是。”
不待壮汉答话,假卫若兰又喊:“正是正是!你们找错了人,不就放过真凶了?”
后头一个十来岁、灰头土脸的小姑娘喊道:“就是他!我认得他!”
假卫若兰叫屈道:“你何尝认得我!我昨儿才进的安江门。”
“就是你就是你!”小姑娘不依不饶。
不明向小姑娘合十行礼道:“女施主,他与那恶人哪里相似?”
小姑娘指假卫若兰道:“穿一样的衣裳!”众人一愣。她接着说,“戴一样的帽子!”
假卫若兰道:“不过是顶寻常的皂帽!”
小姑娘又喊:“一般儿高矮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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