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放心跟我们走。”小师娘看,正是自己亲手给儿子做的绣囊。
郭老汉急道:“我儿可是惹祸了?”
陶啸摆手:“郭镖头那种性子您老岂能不清楚?只有祸惹他,没有他惹祸。”
“那这是?”
陶啸扫了假官差一眼,冷笑道:“我虽不知他们大人是谁,倒服他们的胆子。”
有个护卫狐假虎威喊道:“瞎了眼的东西,什么人都敢往囚车里放。依我看,你家老爷大抵是不想要那枚官印了。”
另一个护卫也加戏道:“哎,你们是谁手下?几品官?”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
陶啸道:“行了别问了,我已大略猜出他们上头是谁。他们老爷也是奉命行事。”
郭老汉悄悄拉了把老婆低声道:“我儿仿佛认得了大官。”
陶啸看郭良志的儿子约莫五六岁,藏在母亲怀里眼珠子咕噜噜转,含笑道:“这位小兄弟,吓着没?”
孩子点点头,又飞快摇头似拨浪鼓:“我才不怕!”
陶啸竖起大拇指:“好样的!不亏是郭镖头的儿子。”
孩子看了他几眼,瘪瘪嘴:“其实我还是有点儿怕的。”
陶啸又竖起大拇指:“诚实不撒谎!不亏是郭镖头的儿子。”
众人不觉好笑。
有个护卫离假官差不远,手肘捅了下另一个问道:“哎,你说那射箭的究竟是什么人?”
“我哪儿知道。”这哥们秒懂。“反正胶州到处都是古怪,邪了门了。”
陶啸遂命“回家”,这才想起没带多余的马。幸而此时四周已围拢了不少看热闹的行客。陶啸财大气粗,以重金买下一匹马和一套马车将郭家拉回城。
外人哪里想得到忠顺王府全员戏精?假官差首领听罢手下人所言,猜度良久,推测有什么人往明府射箭报信。
护送郭家回去后,陶啸让他们略作收拾,今儿就启程去胶州。郭老汉问缘故,陶啸道:“见着郭镖头自然知道。”老头又问他贵姓。陶啸迟疑片刻,看了眼坐在椅子上休息的小师娘。“待会儿再告诉你们。”
小师娘站起身:“官差可是有话跟我老婆子说。”
“是。”陶啸点头,“老人家若有精神,咱们寻个僻静处说话。”
二人遂来到后院,老太太坐在一把旧竹椅上。陶啸再跪倒磕头。小师娘慢慢的说:“官差无需再三行礼。”
陶啸道:“方才是为了一位长辈,这会子是为了另一位长辈。晚辈师出萧白雄,行走江湖时跟他老人家姓萧。”
老太太猛然站起身,抬手指着他浑身发颤,霎时沧然泪下。许久,她拭泪道:“你师父好狠的心,一去音讯全无。”
陶啸也陪着掉泪:“师父……世俗身份,他的性子……”
老太太轻叹一声收了泪。“不怪他。”又看了看陶啸,“你起来吧。”陶啸站起身。她问道,“你师父可还好。”
陶啸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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