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等岛上的仓库码头全都建好、兄弟们悉数当惯了走私犯、每个人都弄妥帖了良民身份、超过半数娶妻生子、有些还调动去了别处办差,自然会放晁寨主自由。”
晁寨主几个心腹想跟他们拼命,被主子拦下。她淡然道:“晁老刀不会答应的。”
“哦,顺便告诉你一声。”绑匪道,“晁老刀昨晚喝酒醉死了。”
晁寨主大惊:“他酒量极好!”
“淹死的都是会水的。”绑匪笑眯眯道,“横竖岛上没人疑心他酒里有毒。”
晁寨主怔了半晌,怅然长叹:“他也算个人物儿。在海上称雄半辈子,临了竟是这么个结果。”乃冷笑道,“你们以为晁老刀没有继承人?”
绑匪想了想:“那个被新上司穿小鞋、贬去当兵卒的李将军?是他私生子?”
晁寨主的脸色说明,绑匪猜中了。
绑匪拱手:“多谢啊!我们查破了脑袋都没查出他跟贵岛究竟什么瓜葛。好办,给他上司送几个小钱、官复原职带着老婆孩子调去西北就行。放心吧,但凡能有正经军官做,没有哪个傻子愿意当海盗。”
晁寨主默然。许久,再长叹。
等晁老刀手下终于想起联络李将军时,他已经拿着调令往山西走了好几天,连老丈人都带走了,此为后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金陵的信鸽已经抵达京城。在忠顺王府转悠一圈、誊抄之后,送到贾赦手里。贾赦看罢浑身冒冷汗。合上信喘了几口粗气,又定神重新看两遍。乃唤来心腹长随,命他将二姑娘跟前的大丫鬟司棋喊来,就说老爷有要紧事。
荣国府中消息稍微灵通些的奴才皆已知道,内阁大学士杜老大人家有意二姑娘。这可是做梦都没想过的好事!如若能成,二姑爷保不齐能盖过大姑爷去。大老爷让找司棋,这长随觉得大抵是杜家有消息,欢欢喜喜跑了。
不多时司棋过来。贾赦让旁人出去,面沉似水递给她一封信。“藏好。”他道,“别问、别说。回去交给二丫头,让她与三丫头商议。待会儿从我这出去,得笑。”
司棋有些惊愕,忙双手接过书信藏于怀内。“老爷……”
“笑。”
司棋强笑了笑。
贾赦拍案:“比哭还难看!笑不会么?”
司棋急道:“老爷,我们姑娘怎么了?”
“你们姑娘好端端的能怎么了!”贾赦怒道,“让她和三丫头……看封信罢了。笑、笑得平常些!”
司棋心想,既是自家姑娘没事,还让和三姑娘一同看信,那就不是婚事有变。她自然也巴不得姑娘嫁个好人家。乃暗暗松了口气,脸色也缓过来。再笑、便自然多了。
贾赦点头:“这也罢了。”喊人进来赏她二两银子。
司棋接了钱谢过老爷,微笑着回去。旁人并未瞧出什么端倪。
贾迎春得了信,从头看罢,也大冷天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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