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逼问出了什么消息,随即灭口不让其他人知道。”
韩先生沉思片刻打发他走了。
张子非看大伙儿面色难看,低声问唐姑娘:“该不会那老嬷嬷知道郡主下落吧。”
唐姑娘牙齿都快打颤了:“她不知道。可他们家能放消息出去。”
张子非想了想:“隐语暗号?”
唐姑娘点头:“我们有人守在镇江。然他也不知意思,只记下、把消息传回泉州。若被康王手下得知暗号,打出事急需相见……”
“那还来得及。”张子非道,“传消息的不知轻重缓急,镇江到泉州路途遥远。派个兄弟快马赶过去报信。”
一位兄弟沉声道:“人不如鸽子快。”
张子非皱眉:“不好。镇江地方小,朝廷和各家王府都盯着,养信鸽的只怕早就暴露了。”
唐姑娘道:“鸽子没养在镇江。”
她早已把张子非当成自己人,也就不避讳了。原来乳母嬷嬷的一位心腹在镇江城开了家饭馆,暗号镌在菜牌上。泉州派了两位兄弟与镇江联络,二人都不知暗号的意思。第一位扮作老食客,每日都去菜馆溜达。若他们挂出了暗号菜牌,便记下来送给第二位兄弟。第二位却住在扬州,养着信鸽。扬州商贸繁盛,养信鸽的人家不要太多。只是唐姑娘也不知他俩是谁、怎么找,更不知道饭馆在哪儿。
“得先弄清楚他们放了什么消息。”张子非思忖道,“我们东家也养着信鸽,只不知到不到泉州,也不知可来得及。”
唐姑娘惊喜道:“暂且一试!这么大的事,想来郡主也不能莽撞决定。”
一位兄弟嗐声跌足道:“只怕何忠那个阉人跟郡主作对。”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商议半日,韩先生悠然道:“我知道暗号。”满屋子看着他。“那些暗号本是我编排的。”
唐姑娘道:“纵然知道暗号,找不着人也不顶事。”
韩先生微笑道:“红椒爆黄豆,唤作关公战秦琼。鳝鱼烧鸡便是龙凤呈祥。”
张子非思忖道:“菜牌能写的字有限,传递消息需要极大的信息量。故此那饭馆必然很大。红椒爆黄豆、鳝鱼烧鸡皆非常见菜品。”
韩先生点头:“镇江大些的饭馆也没几家。”
“如此好办多了。我给东家写信雇人快马送去。”
“留神偷窥。”
“不碍事。”
韩先生遂知道她使的也是暗语。
“韩大伯,我只好奇,一家饭馆的菜品再多,菜牌能容下多少字?世事多变,你这暗号能打出几样意思来?”
韩先生笑了:“要紧的不是菜名,是别的。”张子非便不再问了。
小半个时辰后,觉海和尚改扮成个商家伙计快马出城门而去。张子非等人暂时留在徽州等消息。
镇江大街上不是官差就是官兵,觉海当然不能自己四处闲逛。好在薛家在镇江开了酒楼。掌柜的熟悉竞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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