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已明白告诉我,想跟她成亲就不能惦记玉玺。虽说胡乱寻了个说得过去的借口,事后细想过于牵强。早年她哥哥与我闲聊时,说特特计算过史上全部皇帝、太子、皇后的下场。最惨的是皇后,下场好的占比极低。其次是太子,也有一多半死得很惨。终究是不愿意做外戚。”
何侧妃道:“既如此,你为何还惦记还玉玺?”
司徒暄一愣。“我何至于……”
何侧妃再叹。寂然良久,她轻声道:“进府之前,我订过亲。”
“我知道。”司徒暄道,“夏姨的兄弟,两位。”
“得知魏家要退婚时,我甚欢喜。”
“母妃不喜欢魏慎大人?”
“我没见过他。”何侧妃怔了怔,幽幽的说,“可他时常派心腹书童给我送点子小东西。我爱上了那书童。”
司徒暄好悬一头栽倒在地,张口结舌动弹不得。
何侧妃接着说:“若是心里装着书童,身子嫁给少爷,日子何异于刀山火海。”
司徒暄依旧懵然。
“后来他们说,换另一个魏公子。也好。不至于常常见他、内里煎熬,偶然还能窥见一眼。”
司徒暄神情复杂。
“再后来便让王爷相中了。我心想,这辈子再也看不见他了,难受得夜夜泪湿枕巾。饶是如此,王爷临幸时,我也非得闭上眼睛、假装王爷是他,才熬过去的。本以为,最多三五年便习以为常。”何侧妃蓦然落了满脸的泪。又安静良久。“这三十多年,王妃和甄侧妃费了多少心力想拉我下水争宠,我皆假扮听不懂。王妃背地里说我稳如磐石,王爷也背地里说我贤良胜过王妃、只可惜父亲没个好身份。殊不知,我但凡听见王爷要留宿,都巴望着随从进来喊,外头的先生有急事求见。”
司徒暄无言以对,唯有垂头。
“每每想到他必定已经娶妻生子,我便嫉妒得撕心裂肺。偏我连他媳妇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也无处知道。儿啊。”何侧妃侧头望向窗外。“你既说让我安排你的婚事,你心上人,自然也要别嫁的。”
司徒暄一激灵,脱口而出:“她不会看上别人的。”
何侧妃苦笑:“你没娶媳妇,她自然不会看上别人。比起别人,你好赖模样上强几分。待你妻妾满堂,她凭什么不看上别人。除了你,世上难道就没有好男人了?”
司徒暄呆若木鸡。
何侧妃取帕子拭泪道:“若受得了那位姑娘别嫁,我便替你相看媳妇。你自己琢磨吧。”一径离去,将帕子留在案头。
司徒暄拿起母亲的泪帕,回想魏慎替她母亲画的画像,纠结如麻。谁知何侧妃又回来了。她道:“那姑娘的兄长所言极是。太子、皇后、外戚下场大半凄惨。世上多的是权王天下。如能挟天子令诸侯,有何不好?人才奇多的人家,委实不合适当外戚。然合适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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