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现在非常耐心地向她解释,他相信这个有胆量又聪明的姑娘以后绝对能做得好。
她们又不笨,能够通过层层竞选进入到市政厅工作的人能笨吗?几乎是这个时代的卷王了,她们只是缺乏了芬顿所能看见的视野。
“在反对我之前,金妮你不如想想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循循善诱。
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啊,芬顿为什么要这么做?一个有能力把一个偏远领地建设起来的人,绝不可能做出不利于他领地的事情。
而自己,又为什么有这个胆量敢上来大声质疑他呢?即便芬顿表现得在和蔼可亲,他的身份也是贵族,他的错误只能由他的上级或者直接由国王陛下来审判。
渐渐地,她心里谋生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因为他在挑战这个附庸体系赖以生存的基石。他改变了从旧潘德王国以来就存在的制度,而自己在害怕这种变革,因为变革会带来太多的未知。
人天然地恐惧未知,所以贵族会发自本能地抵触变革。可是芬顿不仅这么做了,还坚定地认为这种变革会给他带来好处。
凭什么?
金妮说出了自己最表层的疑惑,“但您的领地始终收不上来粮食,然后您会供养不起您的军队,就无法保护农夫的安全。他们会去投靠别人。”
芬顿笑了笑,指了指相互欢呼拥抱,甚至发狂似的在田野里奔跑亲吻土地的人群,“看看他们的表演,金妮。我不觉得我收不上来粮食。”
“我还是不理解,您的自信。”金妮垂下头,她感觉要么领主大人是个疯子,要么就是他已经超过自己太远太远,而且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基本不可能是前者。
“举个例子吧,金妮,你在市政厅的一个月的薪水是固定的,对吧。”
金妮点点头,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猜测,你们平常在市政厅的工作,都比较......慵懒?”
金妮老脸一红,这是一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她们的确很多时候在上班时间无所事事,各个办公室之间相互窜来窜去,她个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泡上一杯热饮看看小说,等快要休息的时候再处理几分钟工作。
因为她们书记官的薪水是固定的,无论干好干坏,干多干少,都是一个数字,所以渐渐地就没有人愿意累着自己了。
“可如果,在你们完成原本额定的工作后,在原有薪水的基础上,你每处理完一项业务,都给你额外加钱呢?我们姑且先把这东西叫做绩效吧。”
随着一个崭新的名词出现,金妮的脑海里被连续狂暴轰入了许多闻所未闻的概念。
比如生产积极性,时间,效率......
“您是说,农夫意识到自己不用上交粮食后,就会开始精心打理自己的土地。之前无论干多干少,收成的绝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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