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惶惶的冲了进来,远远就嚷开了。
“祥祐军司丢了?”这次李秉常不敢再出言喝斥了,而是震惊的问道。
“是怎生丢的?”有大臣忙着问询。如此一说,他们是相信了。
虽说这事有些难以置信,毕竟有左厢神勇军司被屠这事在,他们不敢不问个明白。
“禀皇上,这事不明。”这个太监惊惧难安,低下了头颅。
祥祐军司是夏州的东大门,这丢了,其后果相当的严重,比起左厢神勇军司丢了的影响更大,这会把旧都夏州暴露出来。
就是如此重大的事情,竟然不知道祥祐军司是如何丢掉的,这也太无能了吧?
要是李秉常发怒了,摘了自己的脑袋也很正常,太监不敢不惧啊。
果然,只听李秉常指着他喝斥起来:“你这酒囊饭袋!朕养你们是白养了,真是一群猪,连个消息都不清楚!”
太监委屈得要哭了,忙着辩解:“皇上,小的久在宫中,与外面的消息不通。这消息,是外面传进来的,小的哪里知晓是甚原委。”
这是实情,太监只能呆在宫里,即使是出宫也要告假的,要不然的话,那就是重罪。祥祐军司,离皇宫远着呢,太监哪里知晓是如何丢掉的。
可是,太监却是忘了,李秉常正在气头上,哪里管那些,李秉常咆哮一声,拔出佩剑,狠狠砍了下去,太监的头颅飞得老高,眼睛瞪得滚圆,到死也不清楚他哪里错了。
“没用的酒囊饭袋!”李秉常兀自气怒不息,吼声如雷:“给朕查!给朕查!祥祐军司是如何丢的?左厢神勇军司是如何丢的?”
连丢两城,却是不知如何丢掉的,不要说李秉常震怒,就是一众大臣也是觉得不可思议,心里把那些打探消息的鹞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皇上请息怒!丢了左厢神勇军司、祥祐军司,大夏还有夏州在。夏州城高垣厚,易守难攻,只要有夏州在,吴骥无能为力!”
有大臣忙着劝解。
夏州,是西夏的发祥地,在西夏历史上具有极为重要的作用,曾经经历过多次兵灾,都挺了过来。只要夏州在手,即使吴骥是天神下凡,也是不无可奈何。
如此一想,李秉常渐渐平静下来了,长吸一口气,眉头一挑,道:“夏州经历过很多大风大雨,就算吴骥长的是一口钢齿铜牙,也要崩掉他几颗!哼,有夏州在,看你吴骥能蹦几天?不过,左厢神勇军司和祥祐军司如何丢掉的,一定要查清楚。”
吃了亏,总得要弄个明白,众臣不会有异议。
“禀皇上,夏州丢了!夏州丢了!”
刚刚达成一致,又见一个太监急惶惶的冲了进来,双腿打颤,卟嗵一声就软倒在地上,颤抖而结巴着禀报起来。
夏州,是西夏的旧都,地位极为重要,先不说夏州的地略地位,那里有西夏皇族的怀念,有李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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