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宫共分五宫,中宫为夏王理政及饮食起居之所,也是各类大事如世子的册封场地;北宫为王太后居所;王妃世子住东宫;各名目王姬居于西宫;南宫则住着王子格格。
在夏国,王姬的地位等同于岺朝后宫的嫔妃,由王妃统领参加各类活动。王妃无后,则王姬的长子为世子,否则王妃长子册立为世子。世子等同于岺朝皇太子。此外,恩宠独盛的格格也能得到赐封,有了册封便可以移居北宫陪伴王太后。
现在宫里只有一个得了册封的格格——孟古。
这些都是锦湲后来慢慢明白的,而今晚,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默连恪进屋后忙忙碌碌不知做了什么仪式,锦湲紧攥着手里的红扇,警惕地盯着他往自己这边走过来,又见他坐下后开始脱身上的衣服,惊得她猛然站立起来,从头上拔下金簪攥在手底心里,预备着默连恪若强来便了结了他。很快,默连恪就脱得只剩下一件贴身单衣了,旋即躺到了床上,拉过被子蒙头就睡。
锦湲至此未动,不自觉金簪的尖头已经扎进了手掌心里,她被疼痛惊醒,看着床上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有放下金簪也不管默连恪是否能明白她的话意,冷冷说道:“我睡地上。”
“你难不成想冻死?”
默连恪的声音浑厚低沉,并不让人讨厌。他背向她躺着,说话的时候连头也不曾动一下,二人之间隔着不远不近的一段距离,显然是对她这个和亲的女子也没有多少兴趣。锦湲却不敢放松心绪,又固执地重复了一遍:“我睡地上。”
“今儿是第一夜,我劝你别想这些有的没的,好好躺着,我保证不碰你,过了今晚你想怎样就怎样,我绝不干涉你。独今晚不行。”
锦湲不与他说,动手去收拾自己的衣物,不曾想他忽然从床上弹起一把攉住了她白皙的手腕,眼里射出道道凶光,让人疑心里面住着一个魔鬼。
“我叫你安分些,你不明白吗?!”
锦湲也不示弱,狠狠瞪了回去,默连恪见状脸色阴了下来,手里一阵阵加劲,她虽疼得贝齿紧咬却始终未吭一声,僵持了许久后默连恪不屑地放出一声“哼”后甩开了她的手,一拉被子又躺了下去。
锦湲揉着发疼的手腕瞅着身边的男人,他会说岺朝的语言倒是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心底里却又开始琢磨起了白天的事情。却扇礼是她对岺朝的最后一点纪念,她的扇子不为他而去,故他算不得她的夫君。想明白了这一点,她微微一笑,揉了几揉手腕后也躺下了。
一夜无事。
第二天日近晌午的时候一个风华绝代的美艳女子来了东宫。彼时锦湲正坐在堂中贴花钿。那女子进了殿来一言不发倒是先动起手来,一把掀翻了锦湲从岺朝带来的铜镜,还劈手夺过她的花式,又欲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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