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仆比试,人人都可以参加。
按理来说,足足五百号家仆,理应该上擂台挑战者无数,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比不完的。
事实上并非如此。
家仆比试,残酷无比。
打擂守擂之人,攻击毫不留情,无所不用其极。
但凡撑得几场比赛,还能够身体完整安然无恙之人,少之又少。
绝大多数人,都是在辛苦战斗几场之后,待得力气竭尽之后,被新来者一击毙命,白白辛苦了一番,一无所获。
所以,这种比赛,不是那种对于自身极度自信,拥有真正超强天赋的家伙,都不会拿自己性命,去参加这种极度不公平的比赛的。
偌大比武场,观众仆从,子弟加起来七八百人,可是真正敢于上场的,却是只有十来个而已。
钟言这边一报名,立马的就轮到了他。
“是你这个家伙?”当钟言走出人前的时候,旁边一个惊讶的声音响了起来。
循着声音,朝着擂台高大观众席方向看去。
高座之上,一个身穿白色劲装,头戴金冠,玉面红光的青年正一脸嘲弄看着钟言道:“你这个小子也来参加比赛?没搞错吧?”
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又道:“来人啊,这么个倒人胃口的家伙怎么让她爆鸣了啊,还不给我弄下去。”
男子神色倨傲无比,话里行间,都充满着对钟言的不屑之色。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钟家大少爷,钟银剑。
也正是这个家伙,别有目的,屡屡指使马奋特地照顾自己,让钟言日子过得艰苦无比,最后甚至被这个家伙差点一掌打死。
尽管此钟言非彼钟言,可是他还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原先那个小家伙,对眼前之人的愤怒的。
“慢着。”
在两名带刀仆从抓来之际,钟言大声道:“敢问大少爷,钟家家仆比武,人人有权利参加,为何唯独我不行?”
种石道:“哟呵,小子还知道忤逆我啊,不怕告诉你,就因为本少爷说你不行,那就是不行,怎么样,你服不服啊?”
“服气,大少爷的命令,我怎么敢不服气啊。”
话语一顿,又凑近高台之上两三米内,以着只有两人才能够听得到的声音,道:“但是敢问大少爷,你确定你这个样剥夺我的权力,不会引起我的反抗吗,你确定你再逼我,我不会将我爸妈的遗产的事情,告诉其他的少爷吗?”
遗产,这是钟言搜索遍原主人的记忆,找寻到的唯一一个让对方可能对自己特别照顾的原因。
钟言原先并非家仆,他乃是家族分支之中的一员,赠二百斤的钟家人。
钟家父母也是实力颇为不凡,双双战师级别,在家族的权力颇大。
可是一次意外事故,钟父战死,钟母不知所踪,让钟言的地位,也跟着一而再再而三的下跌,沦为一节仆从。
更是被某个传闻说,钟父母藏有一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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