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根除,得需要一个过程。”
“更不是光靠按摩几下穴位就能解决的。”
“我得给她扎银针。”
“不过,不是今天。”
“好了,经过我刚才的按摩,刘阿姨最近几天基本不会有发作的可能了。”
“李阿姨,你可以送刘阿姨回家了。”
“我也得走了,过几天,我会主动联系你,然后去刘阿姨家给她扎银针的。”
李永春道。
李永春之所以说出这一番话,是因为他脑子里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就涌出一个特别清晰的认知和判断。
那就是,有的病,可以用按摩解决。
有的病,可以用扎银针解决。
比如,眼前的刘阿姨,因为是十来年的老顽疾了,穴位堵塞太严重,按摩便只能暂时管用,真要彻底根除,就必须得靠扎银针来疏通。
与此同时,他脑子里还像放电影一样,闪过了一整套娴熟而又高超的扎银针手法。
又有些病,却必须得以他体内的血液作药。
就比如,那天在猫儿洞里,全方面的修复表姐严重的内外伤那样。
当然,这类病,远远比刘阿姨的病要严重到不知道多少倍,以目前的医术,是基本上无药可医的那种。
比这类病,还要更严重的,便得既以他体内的血液作药,还得配合按摩和扎银针。
既然,刘阿姨的病,按摩不能彻底根治,又没必要耗费自己体内的血液,扎银针是最佳选择,李永春说完这些话,便在人群的纷纷惊赞和注视下,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他还得为彻底根治刘阿姨的病做准备。
因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他光脑子里有刘阿姨的穴位图,有娴熟而又高超的扎银针手法,可他得需要一套银针呀。
而他们家祖祖辈辈务农,即使往上数三代,也没有一个懂医的,哪来的银针。
别说他们家,就是他们整个香炉村,也找不出一套银针来。
他们镇,倒是有几个老中医。
也不泛医术还过得去的。
但银针这个东西,可是人家吃饭的本钱,靠借,估计是行不通的。
于是,李永春便做好了去城里买一套银针的打算。
反正,刘阿姨的病,经过自己刚刚的按摩之后,短期内基本上没有发作的可能了,自己有的是时间去准备。
既然,要买银针,李永春便想买一套好一点的。
他以前在城里上高中,班上有个美女同学,是北半城出了名的中医世家。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从那美女同学口中得知,一套好一点的银针,至少得五六千块。
李永春家里条件不好。
妹妹在城里上高三,是极关键的一年,正需要花钱。
家里供妹妹读书都成问题,还欠了些债。
五六千块,对于李永春,可不是个小数目,他一时哪拿得出来?
离开人群之后,李永春没有立时去城里。
他答应过杨二嫂,今晚去杨二嫂家的。
杨二嫂的性格,他是太清楚不过了。
他可不敢食言,惹杨二嫂不高兴,被她把自己的秘密嚷嚷得全村都知道。
还有,在进城之前,他得想办法解决钱的问题。
他便一边往回家的方向走,一边思考起来。
经过表姐家时,表姐没有去赶场,正在院坝里晒玉米。
表姐一边看着他提在手里的深色塑料袋,一边跟他打招呼。
还说,反正姑爹和姑妈都走亲戚去了,表妹又在城里上学,家里就李永春一个人,难得回家去做饭,中午干脆就在她家,跟她一起吃。
李永春忍不住就有点心虚,生怕表姐看出深色塑料袋里的端倪,忙说了句不必了,便故作镇定却表情极不自然的加快脚步往家的方向逃。
然而,他还没逃出多远,便想起件事来,脑子里立时便有了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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