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终于说,“头发养得挺好。”
顿了顿,魏鹤铭目光瞥向那张纸,“字也写得不错。”
胡翟则像听了赦免令一般,立刻把身子调向远离他的那个方向。
魏鹤铭也不去管他,坐下来开始专心致志地处理折子。父皇这些日子时清醒时迷糊,朝中大部分的事务一下子压在身上,他还有些吃不消。
偌大的寝殿内只点了桌上一豆灯火。
这些日子胡翟一直在奔波,身体早已疲惫不堪。这回好不容易泡了个舒服的澡,穿着丝滑的绸衣,窝在软绵绵的椅子里,困意倦意通通涌上来,叫人招架不住。
在陌生的环境下,他一开始还带着浓浓戒备盯着魏鹤鸣,没过多大一会就开始小鸡啄米。
等到蜡烛矮下去一块,他彻底合上了眼。
已经过了子时,万籁俱寂,静得可以听到对方悠长的呼吸声。
魏鹤铭手中的朱笔微微一顿,忍不住看向睡着的少年。他歪着头,胳膊环着膝,白皙的双脚踩在软椅边上,是个很乖的姿势,毫不设防。
他觉得自己好像在茫茫深海里找到了一颗开着壳的蚌,它正无知无觉地展露内里柔软包裹的瑰丽珍贝。
胡翟是被放倒在床上时惊醒的。
他睁开迷蒙的双眼,魏鹤铭含笑的嘴唇立刻映入眼帘。
可恶的弧度。
烛灯已经熄了,只剩半床清冷的月光洒在身上。
他想要坐起来,却被魏鹤铭轻而易举地压着肩膀按回床上。
胡翟再起来,他再按下去,像猫懒洋洋地玩弄老鼠,再起再按,一连几次,胡翟一双眼睛都溜圆了,生气地撑着身子瞪他。
“对了。就是这个眼神,”魏鹤铭一顿,声音沙沙的,伸出手来轻轻抚摸过他的脸,指尖最后停留在眼角那颗小红痣上,“我总觉得……在宫中不是第一次见你。”
胡翟猛地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魏鹤铭整个身子就覆下来,把嘴唇落在了那颗痣上。
微凉的嘴唇让胡翟浑身发抖。
“你在打哆嗦。”魏鹤铭感觉有趣,故意把气息轻轻喷在他眼上,看着那些密密颤抖的睫毛,浑身的疲惫感几乎都要消了。
这个姿势和距离太过亲密,胡翟终于受不了地开始用力推他,两条腿也不安地蹬踹。
魏鹤铭轻而易举地制止他的动作,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觑他,“我叫你陪我一夜,难道不懂什么意思?”
胡翟这才终于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万分惊恐地挣扎起来。
魏鹤铭抓着他两只手腕摁在头上,另一只手则慢慢探进了他宽大的袍领中去,甫一触到软滑温热的皮肤便同过电一样,身体泛起浓浓的愉悦。
马上要是他的了。
脑中有一个声音在尖叫。胡翟大口喘息着,纤细的手指弯起,把指甲狠狠掐入魏鹤铭控着他的胳膊。
他指甲平滑,掐人也不怎么疼,所以魏鹤铭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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