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黑的让人心慌慌,寂静的听着心脏的跃动和脉搏的轻跳。半夜十分,阁楼顶上响起阵阵的敲击声,顺着楼梯下来,在之前一直未注意这栋小楼还有三楼。那敲击的声音就像叩击灵魂的呐喊,每一次都感觉是离自己近一步,不多久这声音出现在了门口,停止了敲击声。
我抓着那把古剑紧张地注视着大门,房间里的煤油灯好似要燃尽一般,左右飘摇着犹如张牙舞爪的魔鬼。于是我开始后悔起这趟苦差事,还未完成任务就出现了这么多诡异的场景。大门无声无息的发出咯吱的声响,阴风顺着楼道进来,不禁打了个哆嗦,心想这昊木的家里原来一直在闹鬼,佩服的是他们能够毫无察觉的生活,这份胆量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
大门被完全打开,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恐怖,更多的是那股怪风。吹的浑身都是痒痒的,不由挠全身,后背的疼痛侵入大脑,我隔着衣服摸到了一摊血迹。
同时旁边房间传来了昊木的声音:谁啊,大半夜的还这么吵?
当一脸朦胧的昊木出现在我的房间时,那股阴风和全身的不适都烟消云散。
哎呦,张墨怎么还不睡觉啊,赶紧着,别吵着别人。说完打着哈欠回房间。
我赶忙堵住了门口,拿了个镜子照向刚才出血的地方,只见五个清晰的指痕在背后划出五道长长的血痕,这夜晚发生的怪事让睡意全无,但偏偏躺在床上时被莫名其妙的困意袭来。
直到凌晨,一声竭斯底里的喊叫在土家子响起,揉着双眼,穿上衣服将那道伤痕遮住,出门拦住了昊木问:咋事,一大早的就叫?
昊木神色冰冷,丝毫没有昨天的笑容:村里又死了一个人,听说是被咬死的,全身上下遍布抓痕,这已经是十一个了!
村里的男女老少全部向着事发地点走去,毕竟发生这种怪事,谁也不安心,难保自己就是下一个。死去的人是村里的一个寡妇,男人在半年前上山失踪至今未归,自从发生离奇死亡的事件后,这寡妇也变得疑神疑鬼,终日紧锁大门。
到时,小房子已经被村民包围,昊公在里边处理相关事宜。寡妇的尸体被油布包裹着,血迹渗透出来,只有一双鹰钩形的黑色五指露出,上面有着一层油脂。
那昊公双眉紧皱,不时抽着旱烟,在这期间来了五六个老者,几人在里边商量着相关的事宜。昊木从屋子角落中取出一些白色粉末,均匀的撒在尸体上面,一股尸臭散发而出。
我捂着鼻子不解问道:昊木,这白色粉末是什么东西?
昊木没回答,依然仔细的撒着粉末,半小时后,他才擦着满头的汗水说道:这是五毒粉,采集自阴气湿重,骷髅丛生的地方,准确来讲就是坟墓,他可以测算出死者死去的时间及原因,这寡妇实际上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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