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说过什么话,亦无不妥之处。”
皇帝“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李公公生怕他再问,连忙开口道:“皇上放心,就算晏大人眷恋旧情,对送秦灼去北漠和亲心生动摇,随行的还有曹宣武呢。”
他说:“礼部侍郎是正三品,左武卫大将军也是正三品,曹宣武好歹在官场上待了十几年,多少有点官威在,会看着晏倾,和亲途中一旦有什么事都会立马报于皇上知晓,更何况奴才看秦灼这次是真的为了平定北漠忍辱负重的,应当不会故意生事,您且放心便是。”
皇帝闻言,伸手揉了揉额头,“不知为何,朕总觉得秦灼这次去北漠会再生事端。”
李公公好话说尽,都快不知道怎么劝了。
他只能跟皇帝说,肯定是您这些时日劳心劳力给闹得想多了云云,好说歹说才给劝歇下了。
李公公退出殿外的时候,抬袖擦了一把额间的冷汗,抬头看向北方,心想:
冬月已至月末,马上就到寒冬腊月了,这天寒地冻的,也不知道大殿下她们何时能到北漠?
……
从京城到北漠的这一路,越往北走,天就越冷。
风霜雨雪天天换着来,更离谱的是,它们有时还结伴来。
原定和亲队伍半个月就能到北境,结果走了十天,一半路程都没走到。
好在两国谈和之后,北漠大军已经退出百里外,没再围着北明城不放。
这要是北漠没退兵,非要等着和亲队伍到了才肯走的话,估计就要一怒之下攻城略地,等她们赶到北境,只怕黄花菜都要凉了。
不过这也怪不得秦灼他们。
实在是随行的车马太多,粮食布匹都是占地儿的东西,运送的车队跟着一道走,想快也快不了。
再加上风雪阻路,难免走走停停,分外磨人。
不过,这对秦灼来说倒是件好事。
她每至一城,都在驿馆稍作停留、修整一番,按着顾公子派人给她送来的消息,风云令一掏,就把能卷走的东西全都卷走。
各城官员为此叫苦不迭,有些都哭上了。
可哭也没用。
秦灼拿着风云令同他们一本正经地说:“瞧见我这风云令没有?皇帝亲自给的。”
“我大兴朝开国皇帝就是拿这风云令打下的江山,如今我只从你们这里运些粮食布匹,金银财物,没要人要兵已然很体恤你们了。”
得了大殿下‘体恤’的各城官员闻言,顿时哭都哭不出来了。
一开始,所有人都在为秦灼主动请缨去北漠和亲之事,称大义,赞扬不已,直到她这一路行来,经过各城,如同悍匪过境,粮食、布匹、特产、财物能卷走的全都卷走,恨不得连城墙都撬走半座。
市井坊间再提起这位大殿下来,便褒奖不一,有夸得有骂的。
也有耿直的官员当面说秦灼,“我等原以为大殿下去北漠和亲是为国为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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