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地瞪他,指着自己的黑眼圈让他来看。
楼顶乌漆嘛黑的,他又没开灯,能看见什么。
不过她让他看,他看就是了,当即揿亮手电筒,直直地打在她脸上。
黑眼圈没看见,倒是强光刺眼,盛喜蓉一双圆瞪的双眼被他的手电活生生地逼出了一圈可疑的水气。
叶开面无表情,静等她发火。
这时,她却又不发脾气了,只一脸幽怨地看着他,可怜兮兮地控诉道:“你故意针对我。”
叶开不狡辩、不反驳,只将手电筒塞进她手里,一声不吭地将人抱起朝背后一甩,背着她原路返回。
这月亮不看也罢。
足足一百五十米的高差,他背着人爬上爬下,即便体力甚好,下来时,背上也仍是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渍。
回到临时辟出的住处后,他冷着一张脸将人丢到床上,去到卫生间并不怎么讲究地洗了个冷水澡。回来的时候只见女人趴在窗前,屁股微微翘起,也不知在看什么看的这般专注。
他默不作声地走了过去。
盛喜蓉听闻动静回头,一双眼睛定定地瞧着他,就那样......毫无预兆地开始向他交代自己的后事。
那是她第一次提及此事,叶开听了心下一片酸软,强忍着没泄出软弱的神色。
他想...这女人一定是上天派来治他的。
第二次,叶开心头火起,等她说完,便将人摁在床上,狠狠揍了一顿。
当然,对其他人他不讲究,逮哪打哪。对盛喜蓉,他能下手的也就她那皮糙肉厚大屁股,他脱了这女人的裤子打,打着打着...没忍住,将人摁床上给直接办了。
那夜过后,他认为自己的态度已足够鲜明,这人应该不会再在他面前随意提起她那些所谓的后事。
不想这人蹬鼻子上脸,第二天直接赖在床上不起,哭哭啼啼地说自己的骨头散架了,这里痛,那里也痛,一定是食肉虻的卵已经孵化了,小食肉虻正在她身体里乱窜。
叶开听了吓了一跳,将她好生一通检查,结果发现是自己昨夜下手太重,将人给弄疼了。
他心里愧疚,伺候了她好几天,除去吃饭、洗漱外就没让她一双脚沾过地。
等人好了,她却又开始提及这类不详的事。
第二次
第三次
乃至无数次
此时,盛喜蓉一时兴起,再次旧事重提,却又不想火化了,要入土为安,并且要厚葬,摩拳擦掌地准备劫掠他人的陪葬品给自己陪葬。
盛喜蓉理由充分,说:“我不拿,别人也要拿的。”
而且那些人还尽挑好的拿,她已经逛了不下十座博物馆,镇馆之宝却全都不翼而飞。
叶开耐心道:“那是军队拿的,我也拿过。”
异变后,军队第一时间负责转移救治还活着的人到安全区避难。
之后,城市各自为政,叶开隶属卡列林市,初期负责收集军备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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