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登门。
夏景生从容不迫地沏茶,将紫砂茶杯递给叶恒朗:“你该不会也是来劝我插/手的吧?”
叶恒朗口渴得很,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茶汤往嘴里灌,转瞬间被烫得龇牙咧嘴。
他嘶嘶地呼着气,摇头道:“我想请你帮忙。”
叶恒朗摘下皮手套,将支票递给夏景生:“此次张博谦的案件不同寻常。”
“绑匪不为求财?”夏景生一下猜中了内情。
“没错,绑匪到现在都没和张家联系,已经错过最佳救援时间,只怕……”叶恒朗欲言又止。
只怕绑匪不为谋财,只为害命,若真是如此,张博谦只怕凶多吉少。
“更棘手的是,昨日张博谦的夫人刘蕴失踪了。”叶恒朗长叹一声。
“失踪了?!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夏景生着实有些无语。
叶恒朗脸色微赧,无奈道:“刘蕴觉着巡捕房破案效率低下,不愿让我们跟着,只说她自己有办法。”
岂料办法没找到,反倒把自己搭进去了。
夏景生总觉得整件事情透着诡异,照理说张博谦与夫人刚到江城,总不至于树下死敌,怎么就接二连三地出事?
“案件进展呢?”夏景生给茶叶换了水。
“我们派出的便衣探查到,刘蕴昨日下午去过莱茵阁酒店。”叶恒朗说。
莱茵阁酒店?
凑巧,昨日夏景生与孙闻溪去的便是莱茵阁的咖啡厅。
夏景生收下银钱,随叶恒朗一同来到莱茵阁酒店。
老板正在打着算盘,瞧见叶恒朗扎眼的警服,满脸堆笑道:“警官,你们的人可来一天了,该问的也都问完了吧。”
叶恒朗没工夫和他磨叽,直接道:“入住记录给我。”
入住记录册中,果然有一位张夫人。
“你对这位张夫人有印象吗?”夏景生指着那娟秀的字迹说。
“这位夫人不是熟客,是头一回来我们这儿住店,昨儿个除了被咖啡烫了,并无异常。被咖啡烫后,她便上楼换洗去了。”掌柜的有些不耐烦,却又不敢激怒官家,只得如此应道。
夏景生瞬间明白了。
原来被夏景瑞弄脏了衣裙的女士,就是刘蕴。
“也是巧了。”夏景生长叹一声,“夏景瑞是因为什么入的狱?”
“有位女招待控诉他性骚扰。”叶恒朗无奈道。
按照从前的规矩,酒店、咖啡厅一类的服务场所是不招女招待的。近年来,为了招徕顾客,特将这一规定作了变革。
可规矩放开了,不良的风气也随之出现了。
店家往往将女侍应当做招揽顾客的利器,逼迫女侍应穿短裙、露大腿、浓妆艳抹。
为了肃正风气,当局正严抓骚扰侍应的现象,夏景瑞这是撞枪口上了,才锒铛入狱。
夏景生来到临时关押处时,夏景瑞正侧身躺在那硬邦邦的榻上。
他像是做着噩梦,连睡梦中都不得安寝,落锁的铁门一开,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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