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同时大变。
功德圣灵的意图太明显了，它竟是想要在这里就造出一批功德天尊，先把荒古圣地的所有天尊和仙尊都一网打尽！
很明显，此际但凡能够进到荒古魔冢之内的人，基本都是苦海世界最顶尖的一批人了，若是能够把他们全部控制，甚至纳入自己的功德天道之内，待这些人一出去，整个苦海世界，只怕就要被功德天道所覆盖了。
这功德圣灵的灵智，竟比想象的还要可怕。
按将说，混沌之灵孕育出的圣灵，是不会有自己的意识智慧，但这功德圣灵显然出现了异变，它竟懂得布局，懂得根据环境，分析出更适合自己的谋划，懂得如何以更小的代价，来取鸿蒙天道而代之。
这简直是无法想象的！
当年的天道主宰之争，也不过是三种不同圣灵，以自身的实力和意志硬碰硬的争夺，最终鸿蒙圣灵获胜，成为了这方世界的天道主宰。
如今功德圣灵竟然发展出了如此恐怖的智慧！
荒天战车之内，古曜老道的脸色变得异常难堪，他沉沉的呼出一口气，向吴岩传音道：“吴岩，这一切你怎么看？”
“前辈，你指的是什么？”吴岩道。
“你觉得，功德圣灵出现在此，并出现了这番变化，是偶然，还是必然？”古曜老道说话像打禅机一样。
不过，吴岩还是听懂了。
这一系列发生过的事情，吴岩不是没有仔细想过，这时听古曜老道问起，他沉吟了起来，不知古曜老道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他该不该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跟古曜老道说一说。
“晚辈觉得，只怕这一切并非偶然。前辈以为呢？”
“这当然不是偶然！”
古曜老道神色越发凝重，眼眸中也透出了一丝缅怀和钦佩的复杂之色，好像回忆起了什么。
“想起以前的种种，贫道终于有些明白了。原来，盘祖竟是有着如此安排！只是，这真的能行吗？”
“前辈似乎明白了什么？”听他如此说，吴岩心中微微一动的道。
吴岩其实也有些模糊的意识到，这其中的一些关节，只是他没经历过远古之事，更没有见过盘祖，自然无法清楚的推测到这些。
而听古曜老道话中之意，他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吴岩很想知道，他到底明白了什么，是不是跟自己所想一样。
但古曜老道却苦涩一笑，神色复杂的摇了摇头，话中透着一丝难掩的落寞。
“苦海世界的未来，或许真的充满了各种不确定。你是盘祖选定的传人，功德圣灵只怕也是。贫道本来也可以是，可是……”
他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但意思却再清楚不过。他本来也是盘祖选定的传人，只是他最终却不知因为什么而失去了这一资格。
从他落寞的神色中，吴岩能够感觉到一丝悔恨，但一切都已成为过去，再后悔也于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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