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我们看不见呢。”
展昭的眼神忽动了动。
他沉默了片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小衙役看出他心情似有些不好,不敢说话,也不敢走,只得杵在那里当木头了。
半晌,展昭才温和地笑了笑,对那小衙役道:“劳烦小兄弟,请叫你们陈大人来此一叙。”
小衙役松了口气,又朝展昭行了一礼,这才退下了。
他的腰牌正放在床榻边的小几上,只是展昭刚刚心头激荡,所以才没注意到。
此时此刻,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开封府的腰牌之上。
这腰牌……
他记得很清楚,在鬼宅的湖中,他与红鬼衣缠斗,腰牌就在那个时候掉落湖水之中,沉入湖底。
但是现在,腰牌又重新出现了。
……是琥珀,她要把他带到县衙来,又怕县衙的人见死不救,所以就入湖中把他的腰牌捞了上来,就放在他的心口处,绝对让县衙的人能看的见他是京城来的官差。
……琥珀。
琥珀啊琥珀,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说着恶狠狠的话,一爪子抓得他晖过去,可是伤明明在心口处,再深上三分就足以将他杀死了,她却没这么干,反而将他送回了县城。
正巧这时,陈玉山已来了。
陈玉山与展昭也有过一面之缘,他急匆匆的进来,见展昭面色苍白,神色却很沉静,似无什么大碍的样子,也松了口气,道:“展大人,您无事就好。”
展昭颔首道:“让陈大人费心了。”
陈玉山道:“只是不知展大人昨夜去了何处,怎么会被野兽袭击……?”
既然提起了这话题,展昭便半真半假地道:“展某昨夜才赶到庆平,来时城门已落了锁,正巧城郊有座废弃的宅子,便想在那处休憩一晚便是了,谁知却……”
陈玉山也是刚上任不久的县令,对此地的事并算不得太熟,听闻那城郊的古宅,也只道:“那宅子好似已荒废了二十多年了……具体为何荒废,下官却是不知的……诶,李师爷,你是本地人,你来说说,那地方是怎么一回事。”
李师爷五十来岁,一副老书生打扮,正是庆平县衙的师爷。
师爷,就是幕僚,李师爷舌灿莲花,对这庆平县的事情头头是道,已在这县衙之中做了二十多年的师爷,真可谓是流水的县令,铁打的师爷。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问他,再清楚不过。
李师爷微微一拱手,对展昭行了个礼,叹道:“展大人,那地方,可是远近闻名的鬼宅啊……二十多年前……”
二十多年前,那宅子里住着一户姓杜的人家。
杜家乃是大户,杜老爷是举人,家中又有良田无数,或许放在江南、京城一类的地方,算不得什么大富大贵之人,可放在这贫瘠的庆平,却已算的上的最气派、最富有的人家了。
杜老爷是举人,读过圣贤书,据说年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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