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你们可以走了吗,你们不走,我要走了。”
吴邪从沙发上坐起来:“走?去哪儿?”
“医院。”解雨臣给她约了孕检,顺道扔了把给白昊天,“记得帮我锁门。”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吴邪知道这把钥匙是她故意留的,有些资料只有这间办公室里才有。
无望把钥匙给他们了,他们怎么操作就跟她没关系了,自己打车去医院做了孕检,解雨臣帮她约得是专家,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路上她给解雨臣打过电话,对方没有接,应该是有棘手的事情正在处理否则她跟黑眼镜的电话是不会没有人接的。随即给黑眼镜发了消息,一切安好。
黑眼镜也回了她:我也是。
无望回到十一仓的办公室时,吴邪正捂着伤口躺在她的沙发上呢,无望看着他都乐了:“你这都快成项圈了。”
吴邪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别废话,有医药箱吗?”
无望从柜子拿出了医药箱,给他上药:“你又不是我徒弟,我干嘛这么照顾你啊。”
“是不是女人怀孕都这么多话啊?”吴邪毫不犹豫的反驳,“以前那个不怎么爱说话的小祖宗呢,你藏了哪儿,把她还给我,”无望现在这样子像极了那个坑人不计后果、油嘴滑舌的黑眼镜,听着他的话,无望给他上药的手故意重了几分,疼的吴邪直嚎,“疼疼疼,你轻点。”再加一条,现在的小祖宗还无比的记仇。
“好了。”无望把医药箱放回去,“这儿的沙发给你睡,我进去了。”办公室里面还有一个小房间,她的休息区域。
“师娘,没有被子。”吴邪刚喊完,无望就扔了一床被子出来,吴邪接住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就睡了。
无望第二天起来时,茶几上放着牛奶跟面包,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沙发的一角。
“这小子还有点良心。”然后再次拨通了解雨臣的电话,依旧没有人接。
无望这才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然后给袈裟打电话,他的电话也没人接。
匆匆吃了早饭,跟白昊天要了车钥匙往私人诊所赶去,里面只有阿透在。
“解雨臣呢?”
“不知道,我也好几天没见他了。”阿透这几天也没打通他的电话。
无望心里‘咯噔’了一下,那女孩儿已经出院了,很有可能那女孩儿出事了,解雨臣为了救她,自己困在里面了,但按照解雨臣的身手不应该啊,除非是。。。汪家人。
直接先进商场换了一身红裙,一双方便行动的高跟鞋,冲着解家在杭州的盘口就去了,只带了一只狼。
解家在杭州的盘口并不大,这里主要是吴家的地盘,无望手里把玩着飞镖,脚边蹲着一只打着哈欠的狼,在等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无望倒是继续把玩着飞镖,这里的其他人已经有点受不了了,道上谁不知道解雨臣、黑眼镜、无望这三个人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临近天黑,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踉踉跄跄的跑进来了,直接栽倒在地上:“小祖宗,找到花爷了。”
“在哪儿?”
“郊外的废弃仓库。”说完,那人就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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