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得口腹之欲不得满足,无奈摇首。
“再忍些时日,冰的物什对胎儿和你的身子都不好。”
两人移步正屋,便是不去瞧,褚泽也知身后之人小嘴能挂个油壶,他是察觉了,姜玫自南巡时便愈发会发娇了。
褚泽安然的自个儿解了外裳,褪去鞋袜,又径直伸手去揭姜玫的。
不出所料,果然得了个美人既娇且怯,又羞又恼,尾音拉的变了调,还拐上三拐的,“殿下”。
“玫玫莫急,孤必不会白日荒唐,惹了玫玫羞恼,只是宽衣歇晌罢了。”
姜玫真想问问殿下,到底是从哪
儿学来的这些花词奇调。
从前在床笫间偶尔言之,便能叫她面红耳燥、羞于启齿,倒也罢了,如今不做那事,怎也如此。
还玫玫莫急,这话分明是说她心急如焚,一心扑在那事之上。
奈何哽着舌头,呆立半晌,不及殿下善解人衣之疾,几个呼吸便将玫玫剥的只剩里衣,护着腹部揽进怀中,横卧于床榻间。
……
“今日是你母亲的忌日否?”
此话瞬间止住了怀中微扭动的身躯,杏眸轻抬,却是澈而透哀。
“殿下知晓了?”
“嗯。”
褚泽垂首,眼神温柔而怜惜,指尖抚摸着她的颈脖。
回了安城,他便又派人查了姜玫的生活巨细,这次不同于初次那般只为排除她细作的嫌疑,粗略而过。
他首生一种奇特心理,痒痒的,不恼人,却时常浮现,想去了解一个女人从幼时到少时的生活景象,想知道她在没有见到他、没有他在身边时的样子。
不为名利关要,错综影响,只单纯的想知晓。
而后,他就知为何从初次姜玫入宫后,每年六月六日便会有些不寻常,她也幼年丧母,连忌日都相差不过一日。
只是他是太子,便是受磋磨暗箭,他依然是宫里大多数人巴结谄媚的对象,随着他年岁渐长,便学会利用身份让自己能在宫中活的更好。
可她既为女儿身,有哥哥在前,父亲不重,继母刁难,小萝卜似的身板在本就不算富裕的后宅里,能做些什么呢?
可即便这般,出现在他身边的长大的姜玫,却依旧如此美好。
褚泽抱着姜玫的双臂收紧,沉默半晌,忽而情之所至,轻吻了小人儿的耳后,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姜玫耳尖颈脖,带起一片疙瘩。
每隔上一段时日,褚泽便发觉自己对姜玫的喜爱更甚。
“孤的生母,也去的早,忌日便是明日,六月七。”
“婢妾也知道的。”
怀中暖玉咻然抬首,安慰中又带着几分急和娇,似是想表其心意不输与他,本是无处安放的小手,悄然环上峰腰。
褚泽瞳孔一睁,随即嘴角上扬,声音柔的暖人:
“嗯。”
“过几日太子妃的生辰宴,若是你不想去……”
姜玫倚着殿下胸膛的脑袋蹭着摇动,态度坚决,
“婢妾还是去的好,前几日太子妃娘娘阖宫为您办的洗风宴,您就已经替婢妾借胎儿未满三月不稳给辞了,这次若再不去,婢妾怕是就寝都不安稳了。”
姜玫怕驳了殿下的好心,失了殿下的颜面,大眼眨巴眨巴的,湿漉漉的,瞅的人心肝儿都要化了,就恐殿下看不出来诚意。
褚泽话到嘴边又返了回去,只得一把把人捞回怀里,下颚若有若无的摩挲着姜玫绒绒的、香甜的发顶。
“那你注意些,把辛嬷嬷待在身边,那个习得阿青几分拳脚的婢女,也一并带着,宴席人多。”
姜玫乖巧点头:“婢妾知道了,殿下。”onclick="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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