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现在就签合同。”
这回轮到总监犹豫了：“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们回头还要开会草拟合同，但是今天试片出得越多您能获得代言的可能性越大……”
这样硬话软说的行为，让人很难推测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打太极吗？
她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就算试片也不需要花这么长时间，时尚圈向来都是快节奏运作，模特去品牌应征也不会花这么久，没见过对还没有签订合同的人还要花这么多时间拍片的。
鹿可心自己心里琢磨了一下逻辑，觉得不对，就跟夏侯雁说了。
“你先休息会儿，我找人问问。”夏侯雁安抚她，就在片场转悠着，找了几个打杂的工作人员聊聊，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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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小人物虽然没有决策权，但是各种小道消息八卦却是知道最多的，总有几个愿意跟他们说实话的。
很快，夏侯雁就从一个鹿可心路人粉工作人员那儿打探到了消息。
“其实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头，但是他也不跟我说为什么，我觉得就是故意为难你们。以往我们很多代言人都是天腾的艺人，我们老板跟天腾的关系好……”
夏侯雁顿时心领神会。
又是霍姿曼。
以前她带秦尧的时候，她就卡过几次资源，但秦尧当时太红，她根本挡不了什么大资源，只能隔三差五冒出来找麻烦。
现在又是她……
“我知道了，谢谢你。”夏侯雁给小工作人员发了个小红包。
回头，她就让鹿可心去收拾和穿衣服，自己跟总监去谈：“我们可心后面还有工作，来不及就不拍了，试片先发我们一份，我们也要看效果哪几张能用哪几张不能用，帮你们试了一下午，合同有没有结果，希望明天就能告诉我们。”
“现在就走？不用那么着急吧。”总监挽留，“你们这么没耐心的话，后边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谈……”
夏侯雁在心里冷笑：“你们自己决定就好了，不必跟我说，怎么，还要我们一天跑三回来求你们签约？我们谈也谈了，见也见了，还花了那么长时间拍试片，面了那么多品牌，你们这样的还是头一回，是真心想合作还是找机会折腾人，你们自己清楚……”
“怎么能是折腾人呢，你话可别乱说，我们也是真心想合作的。”男总监半是嗔怒道。
“哦？这样的真心我还是头回见。”夏侯雁哼一声。
鹿可心换好自己的衣服回来，湿头发扎成一团，跟夏侯雁说：“他们说没吹风机。”
夏侯雁顿时怒了：“什么？他们都能睁眼说瞎话了……没吹风机？刚刚怎么吹的头发。”
总监没什么表情，只是公事公办的语气说：“不好意思，应该是我们工作人员疏忽了。”
夏侯雁：“疏忽？出什么事都是你们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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