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有的郎中,不管是宋心心宋折还是宫胥,都不精通心内科,谢云瑶必然要亲自为白夙瑾诊治。
进屋看见邺战坐在一旁,她心中一闪念,还是在匆忙中和他打了声招呼。
“只是治病,你别多想。”
不说还好,一说,邺战心里咯噔一下,反而引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谢云瑶将医药箱放在桌上,当着邺战的面从里面拿出一套针灸银针,并迅速用烈酒消毒。
邺战看见,立刻明白她要做什么了,隐隐有些不痛快。
这是要在白夙瑾胸膛上扎针?那她岂不是全看见了?难怪要他别多想!
“你可以点出穴位,让剑一剑二替你下针,没必要非得亲自去做!”
邺战下意识说出心中想法,谢云瑶听了,手下动作不停,微微一笑,说道:
“救人的事,我既然能做,肯定不会假手他人,何况你的侍卫并非郎中,我不会拿别人的生命去冒险,如果真让他俩去做了,那我就太不负责任了。”
话说得大义凌然,做的事也问心无愧,看病本就讳病忌医,与人针灸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谢云瑶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争论的。
道理虽如此,但邺战还是觉得酸溜溜,于是,他默了半晌,忽然开口道。
“可我吃醋!”
“噗!现在不是你吃醋的时候,哈哈哈!”
紧张的气氛因为邺战而破坏,谢云瑶笑了起来,一旁当石雕的剑一剑二直装没听见,继续装石雕。
“放心吧!我心里只有你。”
不再耽误一分一秒,谢云瑶安抚邺战一句,拿着消过毒的银针走去床前,吩咐剑一道:
“脱了白公子的鞋,双腿交叉平放,再解开他腰带,露出胸膛,速度!”
不亲自给白夙瑾脱衣脱鞋已是她最大让步,如果邺战还计较这些,那她也没办法了。
剑一听到命令有些懵,下意识看一眼自家主子,见其默不作声,皱了皱眉,到底还是走去床前,伸手脱下白夙瑾的鞋,解开他腰带,三下五除二便将他胸膛暴露在外。
嘿!这小子,看似身体不好,没想到还挺壮实!
剑一心中吐糟一句,又暗骂一句。
关键时刻,他的小厮呢?竟然没跟进来?难道回府报信去了?狗奴才,他才应该留下来做脱衣脱鞋的事!
剑一一边抱怨一边默默退到一边。
谢云瑶随后跟进,在白夙瑾裸露的胸膛上找到穴位,于心脏四周,准确无误地连续刺入五针。
之后细心地拉过床头薄被盖在他身上,只露着扎着针的胸膛。
谢云瑶小脸神情冷静,一双眼眸黑亮如星,眸光极为淡定。
邺战一旁看着,顿觉心情复杂,她看见男子胸膛都不脸红?莫非斯通见惯?若是让她看见自己胸膛,会不会不好意思?唉,这丫头……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邺战腹诽谢云瑶的功夫,她已返回桌前,从药箱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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