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无力的阳光忽闪忽闪,它不断地被一片一片接踵而来的白云所掩盖,再出现,像是卡带坏掉的录音机一样无限循环,格外令人反感。
言毓至今没有适应房间里忽明忽暗的光线。
自己已经给冷泽小侦探打了十四个电话了,可仍旧是关机状态,在打第十五个之前,就已经把手机往餐桌上一摔,像极了玛丽苏偶像剧里面的颓废男主(......)
不过这个地方真的是待的越久越诡异啊,看来昨天自己没留在这里过夜是个明智的决定。言毓默默地想,依旧保持仰头望天的标准姿势,风透过那一线天似的的窗户钻进来,不冷不热地吹着自己的白色上衣和浅棕色褶皱裙,像是一个隐居山林的贤士在望着天边的尽头。
就在自己充分发挥联想能力的时候,门被一个人推开,发出类似老鼠一样的“吱吱”声。
言毓看到这一幕就进行了条件反射,左膝跪在了地板上,右腿弯曲,在沙发下掏出了一把金闪闪的沙漠之鹰,机械般地瞄准推门而入的人,好像天生就知道从这里看门把手的位置,以及来人推开了门手的位置。
上膛,扣动扳机。
“这太阳真像是打不死的小强。”来人语气淡淡的,透出股笑意,却令人笑不起来,因为带着点精明,一些小心思,却不可小觑。
只是这一句话打消了言毓对他的所有敌意,枪慢慢地被放下。自己站了起来。
这个男孩大约18岁,那一身有着Huntsman(某电影里写过的萨维尔街的一家店,继续苏死你们)标志的黑色西服显得极为惹眼,咖啡色的头发被某个不明物质弄得十分整齐,带着精致的笑容,可却从未融入那橙色的双眸里。
“是说你重操旧业好呢,还是新手上路呢,”钟离冷泽的这句话令言毓不寒而栗,“我记得你之前是不练枪法的啊......”
不过他的后半段话也是让言毓松了口气。
“我一个小女子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言毓说着冷泽便毫不客气地坐在自己沙发的扶手(是这么叫么......)上,倒显得毫不生分,不过三四年的交情了,自己也倒不至于还建议这个,“要是遇到坏人该怎么办啊,拿把沙漠之鹰吓唬吓唬人该好些吧。”
“呵呵,姿势很标准啊,”冷泽笑了笑,弯起被修剪得精致的眉毛,“找我有什么事啊,说吧。”
言毓这才想起来自己偏题了:“哦,这个房子留给你了,我的一个——额,故人的,她现在已经去世了6年了,这个街因为经常有不明分子啊,经常爆炸杀人什么的,所以在12年前报废了。就这么多信息了,想来问问你,在这个废墟里还能找到些什么。”
可是冷泽反问了过来:“找些什么?”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那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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