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拍向他的脑袋,心想:【打傻你得了。】
系统感慨道:【真是一物降一物啊,本来温顺平和的小公主,一遇到帝红衣,就画风突变了】
帝红衣单膝跪着低下头,脑袋蹭了蹭她的掌心,刚才有多欠揍,现在就有多乖巧。
兰画盘膝坐在床上,只觉得自己喉咙里憋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难受的很,她充满怨气地盯着帝红衣的头顶,心中充满恶意地想着:【真想一把火给你把头发烧了。】
头发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烧头发。
帝红衣很想说自己不怕火,但他不理解,她为什么会生气。
他刚才明明很克制了,只是挨她挨的近了一点点,又没有真的触碰她。
虽然帝红衣长得人模人样,但本质终究不是人,他以前大多数时间都在沉睡,跟人也没有多少接触和交流,不被人类的思想道德观念束缚。
兰画看到他的黑色毛绒耳朵一动一动的,伸手用力地揉了两把。
帝红衣安安静静的,等她揉完了,才抬起头,揪了揪她的袖子,小声解释道:我没有抱你,也没有亲你。
他很委屈。
兰画说:但你刚才离我那么近。
帝红衣说:那我以后不这样了。
他的黑色兽耳沮丧地向后垂着。
兰画突然问:你成年没有?
从伴生兽的角度讲,我早就度过了幼生期,进入了成年期。
哎?那从人类的角度讲呢?
那我应该已经活成祖宗了吧,毕竟我已经五百岁了。
帝红衣的声音顿了顿,又说:不过这五百年中,有四百九十九年,我都是在睡觉。
系统总结道:【也就是说,他清醒的时间不到一年,不通人情世故,情有可原。】
兰画决定以后对帝红衣的态度好一些。
【唉。感觉跟养了个孩子一样。】
【说起孩子,我怎么感觉凤青云又回来了?】
兰画心生疑惑,从床榻下来,脚还没伸进鞋里,帝红衣就很自然地拿起她的鞋,给她穿上。
【啊】
兰画缩了缩脚趾。
帝红衣松开手,抬头问道:怎么了?不可以吗?
兰画说:我不习惯被别人伺候。
她突然感觉自己任务艰巨,他就像一张白纸,缺乏善恶是非的观念,说话做事全凭心意,需要别人引导他走上正途。
这样啊。帝红衣听她没说不可以,于是给她把另一只鞋穿上,他道:这个可以慢慢习惯。
【谢谢,我自己有手,并不想习惯这种事。】
兰画带着帝红衣走出丞相府等了一会儿。
凤青云一手一串糖葫芦,远远的看见兰画,便小跑着过来。
吃不吃?他问道。
兰画摇头,她向来不注重口腹之欲。
倒是帝红衣一脸好奇的样子,看起来对糖葫芦比较感兴趣。
凤青云看了他一眼,把糖葫芦递过去,问道:给你尝尝?
帝红衣没有马上伸手去接,而是转头,用询问的眼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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