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兰画,说道:“花蓝小姐,请看着我的眼睛,这个小孩只有八岁,今年刚上二年级,他本不应该进入塔楼,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刚才写下的内容是真是假,是真的,就在纸上打对勾,是假的,就画一个错。”
兰画没按照他的要求去做,而是在纸上写:颠倒黑白、恩将仇报,这样的人也能从塔楼里出来,真让人失望。
青年说:“花蓝小姐,请端正你的态度。”
兰画伸手去扯自己嘴上的胶带,却被迟清一把抓住了手腕:“别动,这是塔防司的特制胶带,据说胶带本体是有生命的,一旦贴上,就只能由催眠师取下,又或者活生生撕下自己的血肉……”
兰画右手被抓着,她便用左手碰了碰胶带。
胶带自动脱落。
迟清愣住:“你……”
青年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怎么会这样!”
塔防司里面的各种抓人工具,都是从塔楼的高层带出来的,别说普通人,就连很多通关者都只能乖乖被束缚,她怎么轻易就让胶带失效了?!
兰画叹息道:“迷雾高塔,生死有命……”
她本来只想当个普通的蛋糕店员,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但是听了青年的话,忽然对塔楼里的世界产生了一丝兴趣。
青年先是按响了应急铃,随后冲上来查看掉落在桌子上的胶带,上面有个红唇印,就在他准备拿起它的时候,却被迟清抢先一步。
迟清面无表情:“这是我未婚妻亲吻过的东西。”
青年说了一声“卧槽”,无语至极,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个!这是关键的物证,我们塔防司成立百年间,就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这个花蓝有古怪……”
说着,青年随手拿出一条新胶带,塞到了迟清的手中:“给,咱俩换换。”
“我……”迟清伸手想抢回来,奈何青年的身体接受过塔楼的强化,灵敏度极高,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而新胶带自己跑到了迟清的嘴上。
迟清:??
青年笑了起来:“不好意思哈,等完了让催眠师给你取吧。”
这时,塔防司的人员陆续赶了过来,有的人穿着深黑色的紧身作战服,但更多的是穿红色制服的人员,其中一名穿着作战服的男人问:“出什么事了?咱们这儿十几年都没按过一次应急铃了,别告诉我你手抖按错,否则我可饶不了你!”
青年连忙把情况说了一下。
迟清伸手碰嘴上的胶带,胶带纹丝不动,假如他稍微用力,明显能感觉到皮肉被撕扯的感觉。
迟清放下手,一脸生无可恋,他开始怀疑人生,莫非“花蓝”的那条胶带是劣质过期了的?不然同样是胶带,为什么她可以那么轻松的扯下来?
身穿作战服的男人走到了迟清面前,说道:“你就是嫌疑人的未婚夫对吧?既然嫌疑人跑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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